洛德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的欲望,再次俯身,含住賴安安水潤的嫩唇,大手也開始在她柔軟的嬌軀上下游移。

「啊……阿、阿森。」在他細細碎碎的吻像小雨點般一個個落在她身上時,賴安安忽然出聲喚他。

洛德森勉強從她胸前擡頭,眸中帶着幽暗的光,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你後悔了?」

如果她不想,他憋死也不願意勉強她。

「不、不是啦,只是我們、我們還沒洗澡。」說完這一句話,賴安安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幸好洛德森沒有趁機取笑她,而是從她身上爬了下來,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然後三兩下快速剝掉彼此身上礙事的衣物,打開蓮蓬頭,将彼此的身子淋濕。

坦誠相對的那一剎那,兩個人不約而同喘了一下,也不知是誰先起的頭,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彼此的身體已經擁抱在了一起。

洛德森溫熱的吻混着溫度适中的水流,從她纖細的脖子一路吻了下來,此時他正半蹲在她身前,長舌極盡誘惑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肚臍眼。

「嗯……」賴安安舒服地呻吟出聲,很快她就被自己嬌媚的聲調吓到了,這麽嬌、這麽媚的聲音,真的是從她嘴裏發出來的嗎。

「寶貝,你好敏感。」洛德森低低笑着,為她可愛的反應感到高興。

接着他的唇緩緩往下一移,來到了女性的幽密禁地,他用一手輕輕扳開她的雙腿,擡高左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頭往前一傾,探出長舌輕掃着她散發着誘人氣息的花穴。

賴安安渾身一顫,想要放下左腿不讓他欺負自己,可身體卻比理智更誠實地作出了選擇,她的腿緊緊勾着他的肩膀,看起來更像是在邀請他品嘗自己一般,任由男人的唇和舌賣力地為她服務着,發出暧昧的聲響,刺激着彼此的感覺和聽覺。

「嗚……嗯……」賴安安嘴裏發出不知是難耐還是歡愉的吟叫聲,一聲一聲都刺激着洛德森更加瘋狂地侵略。她伸出手,想要推開他,最後卻變成了抱住他的頭,似在無聲鼓勵着。

洛德森沒有讓她失望地賣力服侍她,他溫熱的嘴唇貼着她柔軟的穴口,時而溫柔地舔舐,時而狂野地吮吸,像在品嘗什麽極品美味一般,發出了羞人的聲響。

賴安安只覺得口幹舌燥,一股快感迅速竄過了全身,一陣陣的眩暈,讓人歡愉的酥麻感席卷全身。

「啊啊……」終于在他一陣狂肆的逗弄後,賴安安顫抖着身體達到高潮,緊窒的小穴正吐訴着滿腔濕意,她四肢虛軟得幾乎站不住腳。

幸好,洛德森手快地将她接住,下一秒,她被他牢牢地抱在懷裏,往房間裏超大號的雙人床走去,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再次被抛上大床,緊接着男人強壯結實的身軀壓上,連讓人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他擡高她的右腿,就着剛才的濕潤挺身一進。

「啊!」賴安安痛得叫出聲來。

洛德森驚訝揚眸,旋即是歡天喜地的歡喜,接着他一個用力,咬牙沖進她緊窒的甬道。

「嗚……不要,痛,不要了……」她痛得開始動手推拒他,奈何洛德森正值欲望關頭,縱使心疼也已經停不下來。

洛德森俯身吮去她眼角的清淚,溫柔地在她耳邊安撫道:「乖,再忍忍,很快就不痛了,乖……」他以為經過剛才的前戲,她應該已經足夠濕潤,沒想到還是緊得讓他幾乎無法前行。

「嗚……」她痛苦地低泣、嘤咛着,汗濕的臉上交錯着淚水。

他的男性在她體內不斷被她的軟嫩絞緊,她不由自主的縮放讓他全身緊繃得不得了,額上及背上也流出大量的汗水,強烈的亢奮讓他再也按捺不住,下意識地挺起健腰,驅動粗長的男性利劍,開始在她軟嫩的甬道中抽動起來。

「嗚,不要……啊!」他的動作折磨着她,讓她弓起身子掙紮後退,想要脫離他的肆虐。

洛德森用一只手捏住她扭動的腰臀,知道她生嫩的甬道禁不住他的粗長,但他無法抗拒在她體內感受到的極致快感,只好将大手伸近他不斷挺送的部位,用粗指揉弄她的花瓣,試圖讓她再次動情,分泌出更多方便他進出的滑濕。

在他的愛撫之下,陣陣快感席卷而來,賴安安的身體開始慢慢放松下來,之前的痛楚逐漸減弱,随之而來的是-種詭異的奇妙知覺直竄過她被侵入的花穴,酥酥麻麻的,帶着無限的快意。

忽然,花穴前的小核被他猛力地揉搓着,如觸電般的強烈快感驟然竄流在她全身。

「啊啊……」賴安安哆嗦着身子,在這一瞬間體驗到情欲的激發,她的顫栗引發了濕熱花穴中的收縮,急促的蠕動緊緊包裹着洛德森即将爆發的男性。

洛德森一陣低喘,加快了身下抽送的頻率,在最後一次狂力撞擊後,将窄臀緊抵在花穴前做着小幅度的挺弄,任由悸動的男性在她花心深處噴射出大量溫暖熱液。

「你是我的了,只是我的。」

迷迷糊糊間,賴安安感覺到男人拿着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着自己的下身,跟着側卧在她身邊,接着兩人雙雙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第二天,賴安安幽幽轉醒,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像經過了十公裏長跑般,渾身酸痛無力。

床單下的身子涼涼的,昨晚那一幕幕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浮現腦海,她臉上的溫度在不斷升高。

賴安安動了動身子,感覺到自己腰間有一股沉重的壓力,她低頭一看,看見一條手臂正霸道地抱住她的腰。她輕輕挪動着想要從床上起來,腰間倏地一緊,她的身子更加往身後貼去,肌膚與肌膚赤裸相貼,賴安安忍不住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想逃到哪裏?」身後是洛德森沙啞磁性的嗓音,他看着她,邪氣地在她耳邊吹着熱氣。

賴安安嬌軀猛然一顫,弱弱地解釋道:「我、我們該起床了,不然大家又要等我們了。」

「不急,時間還早。」他忽的邪佞一笑,「我們還有時間做點其它事情。」

「什麽事?」她順着他的話問道。

洛德森俯首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毫不意外地她的耳根子瞬間紅了起來,簡直可媲美煮熟的蝦子。

洛德森本來只是想逗弄一下她,沒想到她的反應竟是如此可愛,這不覺讓他沉睡的欲望在剎那間清醒過來,身下的男性霸道地頂在她腿間。

賴安安身子猛然一僵,掙紮着要從床上起來,卻被他更緊地箍住腰身。洛德森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安安,我要你。」

「不、不要。」賴安安拒絕的聲音支離破碎的,只因洛德森的大手已經不安分地開始揉捏起她胸前的豐盈。

「為什麽不要,嗯?」他邊問邊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暧昧地舔吮着,大手緩緩往下,停留在她兩腿之間,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帶,很快他接到了滿掌甜蜜,「真的不要嗎?寶貝。」

一聲寶貝,叫得賴安安骨頭都酥了,她感覺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熱潮從他的指間傳來,緩緩地遍布全身,直至四肢百骸。

她緊咬着唇,克制着不讓自己呻吟出聲,慌亂中她的小手抓住男人的大掌,試圖阻止他,卻被洛德森反手一握,拉着她來到她的腿間,讓她親自感受自己動情的證據,邪佞地一勾唇,「寶貝,你濕了。」

「不要、不要說。」賴安安羞得要抽回手,洛德森卻不許,壞心地抓着她的手,按照他取悅她時的動作和頻率,讓她在自己指間感受快樂。

「喜歡嗎?」他一邊教她撫弄自己,一邊關注着她的感受。

「嗚……」賴安安咬着唇,抗拒着身下那種既愉悅又難堪的感覺。

洛德森似乎愛極了她這樣糾結的表情,忽然按住她的小手,加快指間的速度,果然很快聽見她一聲尖叫,緊接着她的花穴傳來一陣接一陣的劇烈收縮。他沒有等她的高潮過去,而是拉高她的其中一腿,從身後戳了進去。

「啊!」剛經歷過高潮的身子格外敏感,賴安安只覺得自己那裏汁水淋淋,随着男人的大力沖撞,越來越多的水液從兩人的交合處汩汩而流,很快濕了身下的床單,一塌糊塗。

下一秒,她的臉被洛德森的大掌轉了過去,他從身後吻着她,攬弄着她的唇與舌,幾乎吻得她喘不過氣來,身子的撞擊也越來越猛烈,每一下都是紮實的沖刺,帶給她極大的快感。

「阿森、阿森……」她叫着他的名字,越來越多的快感幾乎令她無法承受,沒多久,她再也忍不住地抖着身子尖叫、痙攣起來,達到了絢爛的巅峰。

一個多小時後,洛德森和賴安安打理好彼此,牽手朝着約定的地點走去,繼續他們今天的行程。可是看見她別扭的走姿,洛德森頭一回為自己的不知節制懊惱起來,「你還好嗎?」

「都怪你。」賴安安嬌嗔地瞪着他,總算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獸性,嘴裏說着幫她洗澡,結果又拉着她在浴室做了起來,害得她現在走路都不自然了。

「或許你該聽我的,取消……」

「不,我才不要聽你的。」賴安安打斷他的話,氣嘟嘟地甩開他的手往前方走去。

身後是洛德森一臉的惋惜,不懂她為什麽會反對自己的建議,他倒覺得可以和她一整天待在房間裏是個無比明智的選擇……雖然她會很累就是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兩天的假期結束了,他們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崗位。

确定了關系的賴安安與洛德森在工作上并沒有絲毫的改變,洛德森更沒有因為她女朋友的身分對她心軟,做錯了事情照罵不誤。

為此賴安安很不滿,非常的不滿,所以她在下班後,看李雲也已經離開辦公室,就進入總裁辦公室找某人興師問罪去了。

「洛……唔。」賴安安剛拉開辦公室的門,就被等在門口的洛德森逮個正着,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動作迅速地将她壓在門板上,微張的小嘴被他準确無誤地吻個正着。

他嘴裏忙着的同時,大手開始不安分地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今天她穿了件白色的襯衫,由于怕她逃了,他一手牢牢扣住她的腰,現在他只有一手可以解開鈕扣,試着解了幾下,沒反應,洛德森失了耐性,索性一把扯爛它,反正他有的是錢,衣服再買就是了。

上半身一陣清涼,賴安安總算回神,知道他做了什麽後,她不覺也有些生氣了,因為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不只一次了,而且今天這件衣服還是她剛買不久的,結果就這麽被他毀了。

「唔,你、你……」不準碰我。

可是洛德森完全不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大手不知何時已經沿着她的短裙下擺探入,大手粗魯一扯,底下的內褲頓時變成破布一條。賴安安正想抗議,卻被他忽然翻轉過身子壓在門板上,一手握住她的纖腰,另一手推高她的短裙,傾身一挺,男性利劍狠狠刺入她緊窒的花穴。

「啊!」賴安安炎叫一聲,似被自己的聲音吓到一般,她急急咬住自己的唇瓣,不敢讓自己再吐出羞人的嬌吟。

洛德森看出了她的意圖,忽然松開一手來到她的唇間,輕輕撫弄着她柔嫩的唇瓣,然後趁她因酥麻而微張開嘴的同時探入一指,配合着身下律動的頻率,開始有節奏地在她的嫩唇間進進出出着,帶出些許來不及咽回的銀絲,淫靡而色情。

「嗚……」像是再也受不了一般,賴安安從鼻息間哼出一聲似難受又似歡悅的低嗚,同時又懊惱這個壞男人将自己的身子調教得如此敏感,只是被他這麽頂弄幾下,花穴處就已經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水液,随着他進進出出的動作汩汩而流,濕濡了彼此的腿間,狼狽不堪。

「嗚,混蛋。」賴安安語不成調地罵着,可又嬌又甜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愉悅至極的哀嗚一般,引誘得人想要更過分地欺負她。

而洛德森就是那個想欺負她的混蛋。他忽然加快了腰間擺動的速度,兇猛而瘋狂地在她體內撞擊着,微俯下身,邪惡地啃咬着她小巧的耳垂,暧昧的熱氣刺激着她的感官,「你不喜歡嗎?」

「嗚……不、不喜歡。」賴安安咬着唇,不讓自己的呻吟流出,執意說着反話,存心不如他所願。

察覺她可愛的反應,洛德森邪邪一笑,壞心地猛然往上一頂,果然發現她身子敏感地一顫,「安安寶貝,你學壞了,明明就很喜歡,為什麽要說謊,嗯?」

賴安安舒服地瞇着眼,承受着他來自身後越來越用力的頂撞,整個人快要被激情逼瘋,身子無意識地一絞,引來洛德森重重的粗喘,「放松,你想夾斷我嗎。」

他在她的翹臀上輕輕一拍,發現她還是緊繃得可以,只好擡高她的其中一條腿,從側面開始進攻,又深又重地撞擊着,銷魂的快感很快讓兩人達到了激情的最頂端,雙雙呻吟出聲。

激情過後,洛德森抱着她躺在沙發’±休息,等待着平靜,可他的男性還留在她體內不肯出來,所以賴安安身子才微微動一下,他的欲望就又迅速膨脹了起來。

賴安安渾身一抖,忍不住罵他,「洛德森,你這個色狼。」

「這只能證明你男朋友是個正常的男人。」說着,洛德森翻身将她壓在身下,重新擺動健腰在她體內搗弄起來,一直到賴安安哭喊着求饒、一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激情,他才終于停了下來。

然後昏昏沉沉中,賴安安迷迷糊糊記起,她不是要找他興師問罪的嗎,怎麽還沒開口就成了他的手下……不,是身下敗将!

今天是洛德森的生日,他沒有大肆宴席,只邀請了幾個要好的朋友到家裏做客。

賴安安放下豪言壯語,說是要親自下廚,給他煮上一桌豐盛的生日大餐,結果某人在看到那些令人眼花撩亂的食材時,很快繳械投降。

「阿森,我記得你上次有說過會下廚,今天可不可以在我面前表現一下?」賴安安在洛德森放下食材後,嘴甜地對他說着。

「你真的想要我表現?」洛德森自動過濾前半句,語帶暧昧地問她。

掉進圈套的小綿羊渾然不知,賴安安微笑着點頭,「嗯,非常想。」雖然她還沒試過他的手藝怎麽樣,但只要不是她掌蔚,她當然願意捧場。

「那我們來吧。」說着大灰狼朝小綿羊進攻,賴安安後知後覺地發現兩人的思維根本不在同一條在線,吓得滿屋子跑,歡樂的笑聲彌漫在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最後大灰狼好心放過小綿羊,也許不是好心,只是時機未到,他還格外開恩,不用她到廚房幫忙,只管到時招呼好客人就可以,親昵的語氣俨然像是一個丈夫對妻子說的話,這不覺讓賴安安感覺到很幸福。

晚上七點,客人準時出現,洛德森也在這時終于炒完一大桌的菜。

看見賴安安在他家裏,洛德森的朋友們交換着「就知道是這樣」的眼神,幸好賴安安的遲鈍在這時起了作用,不然她會被那些暧昧的目光淹沒。

洛德森從酒櫃拿出自己的珍藏,和朋友們小喝幾杯,直到晚上十點,朋友們才陸續離開。彭程卻以有事要談留了下來,兩個人移步到客廳的沙發,賴安安則自動請纓收拾碗筷。

此時,客廳這廂。

「這次你是認真的?」這是彭程的聲音,不需要指名道姓,彼此都聽得懂。

「嗯。」洛德森大方承認,目光溫柔地看向廚房的方向,重新轉回彭程身上時,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我和安安會結婚。」

「如果撬我牆角的人不是你,我不會輕易放手。」

洛德森一聽,不怒反笑,唇邊的笑容很礙眼,「你錯了,賴安安她注定是我的女人。」

所以根本不存在撬不撬牆角的問題,「而且就算你當初出手了,她也未必會喜歡你。」對于這點,洛德森可是很篤定。

「你的意思是,你在那個時候就對她有意思?」彭程瞇了瞇眼。

洛德森沒有回答,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讓答案不言而喻。

真是狂傲的家夥,彭程忽然覺得洛德森很欠扁。他的目光瞄到賴安安正往他們這邊走來,所以他故意以賴安安聽得見的音量說道:「可是我記得你喜歡的不是安安這種類型的女生,難道你只是貪圖新鮮?」

果不其然,客廳入口處傳來了一記輕微的抽氣聲。

洛德森轉過頭去,剛想開口解釋,又聽見彭程的聲音響起,「安安,我準備離開,需要順便送你一程嗎?」

「需要。」,

「不需要。」

兩道聲音不約而同響起,彭程紳士地對着賴安安做了個請的手勢,卻被洛德森一把拉住,丢出門外。

洛德森堵住門口,惡狠狠地警告着存心搗亂的好友,「适可而止。」

彭程回以無害的一笑,「我的氣還沒消。」他就是不爽自己看中的女人被洛德森先下手了,所以在大門徹底關上的前一秒,他朝賴安安喊話,「安安,萌萌很想你,下次我們一起吃飯。」

什麽我們,他會讓他們單獨吃飯才有鬼!洛德森邊狠狠甩上門邊想着,可當他轉身面對賴安安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時,知道目前更頭疼的是要如何收拾彭程留下的爛攤子。

「安安,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邊說邊走到她身邊。

賴安安看也不看他,說:「我要回家了。」

「不準。」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慌亂中,動作有點粗魯。

賴安安生氣地甩開,「回家是我的權力,我為什麽要得到你的批準。」

「你在生氣,為什麽?」洛德森知道賴安安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決定改變策略,而且對于賴安安耍性子的行為,他不感到讨厭,反而覺得很可愛。

「沒有為什麽,我也沒有在生氣。」賴安安賭氣地說,不承認自己确實在生氣。

「我知道為什麽。」洛德森淡定地看着她,唇角勾着一道可疑的笑,「因為你吃醋了。」

什麽,賴安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他哪只眼睛看見她吃醋了,「我沒有,我才不會吃你的醋。」

「不是吃醋的話為什麽急着要走?」洛德森笑着看着她,他的小女人太單純了,一點心事都藏不住。

賴安安哪裏是他的對手,被他的三言兩語攻得敗下陣來,「我不要跟你說了,讓開,我要回家。」

洛德森沒有移開,仍擋在她面前半步,之後幹脆更加靠近她,朝她露出魅惑的笑,「你的家就在這裏,你還想回哪裏去。」

「我不……」她張嘴,卻被洛德森迅速攫住雙唇。

每次都用這爛招,賴安霞得動手捶着他的肩,卻根本無法撼動他一分一毫,反而被他吻得更深,幾乎連她的呼吸都要奪走。

直到她掙紮得累了,再也無法掙紮了,他才停止吻她,拉起她的雙手,心疼地問:「疼嗎?」

被打的人反而關心打人的手會不會痛,在別人看來這是非常虛僞的一件事情,但賴安安就是知道這個男人是出自真心的,所以她的氣消了,或許根本說不上生氣,只是有些不舒服,又有些不甘,說到底,又是她的自卑在作祟啊。

看見她一直沉默不語,洛德森不覺也有些慌了,平時他哄兩句,她很快消氣的,為什麽今天還不理他,「安安?」

「對啦,我吃醋了,而且好像還不只是吃醋而已,我讨厭你好像有過很多女人的樣子。」

賴安安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她從來不是愛胡思亂想的人,可是剛剛聽了彭程的話後,她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懷疑洛德森對自己會不會真的只是貪圖新鮮而已,他會不會玩膩了就不要自己,又或者,他會和她在一起是因為之前鬼迷心竅了……

「沒有很多女人。」洛德森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她眨眨眼看他,聽見他認真地告訴她,「你是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

心,說不動搖是假的,賴安安承認自己在這一刻自己受到了誘惑。洛德森從來不是會把甜言蜜語挂嘴邊的男人,但不可否認他這句話比任何一句情話都來得動人,也令人心動。

「你是認真的?」

「如果可以,我真想将自己的真心剖開給你鑒定。」他嘴角的笑很邪魅,臉上的表情卻是真誠的。

「我相信你啦。」賴安安終于笑了,主動伸手抱住他,無法控制地對他心軟。

洛德森驚訝于她難得的主動,心中一樂,将她打橫抱起。

賴安安吃了一驚,「你要做什麽?」

「完成你的要求啊。」

「什麽?」她完全懵住了,她剛才有趁機提了什麽要求嗎?

賴安安很仔細地想着,等到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抱進浴室,并被剝得一幹二淨了,她驚得要逃,卻太晚了。

洛德森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耳邊沉沉揚嗓,「你不是要我好好表現嗎,我現在滿足你。」

「啊,不要!」賴安安要瘋了,這男人可不可以不要無時無刻都想着那檔子事啊。

沒多久,浴室裏傳出了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的粗喘聲,譜寫成了一首動人心弦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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