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一口氣跳進去。而玉虛上仙,則是十分的……額,心情愉悅?嘴角揚起的那抹笑容就好像要咧到耳朵後面去了似的。
除此之外,還有臉色蒼白的芙蓉仙姝,皺眉沉思的君無道,一臉無奈的雲漠北,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阿笨,還有那個被人踩來踩去,已經疼得沒什麽特殊反應的紅蝶。
始作俑者慕容映瓷一臉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說個實話你們至于嗎?”
花不謝覺得,其實慕容映瓷才是得了阿笨的真傳了吧?
呸!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啊!
“師姐你瞪我幹嘛啊?我哪句話是瞎編的啊?”慕容映瓷眨了眨眼,看着花不謝開始扳着手指頭數了起來,“師姐啊,你自己摸着良心說說,當初難道不是你哭着喊着後悔沒能跟着玉虛上仙走的嗎?”
“什麽?”花不謝一怔。
慕容映瓷繼續扳着手指頭數:“還有當初師姐你在杜仲村被葉沾衣欺負的時候,不也是玉虛上仙英雄救美,救師姐于水深火熱之中,特別給師姐長臉的嗎?”
“啊?”花不謝繼續崩潰。
玉虛上仙挑着眉,一臉得意地看着花不謝,順便送了慕容映瓷一個鼓勵的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得了玉虛上仙的肯定的慕容映瓷愈發來勁了,“還有師姐啊,最最重要的啊,你腰間的無痕是誰送你的啊?這可算得上是定情信……唔……”
花不謝一把捂住慕容映瓷的嘴,惡狠狠地瞪了慕容映瓷一眼,才轉身對着滿臉好奇的廣大人民大衆報以十分歉意的微笑:“嘿嘿,嘿嘿,我家師妹忘了吃藥了,忘了吃藥了……”
“吃藥?”君無道十分不給面子的皺了皺眉,“你師妹不需要吃藥吧?乖徒兒,有一件事兒為師不大明白,你能不能給為師解釋一下啊?”
“師父……您要說啥?”不知道為什麽,花不謝總是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吶,總覺得君無道這個老不正經的說出來的不會是什麽好話。
君無道揉了揉自己方才驚訝太過有些僵硬的臉,看着花不謝笑的一臉的猥瑣:“乖徒兒,什麽時候定情的啊?”
“……”花不謝的臉紅了,白了,又青了。
就在花不謝要跳着腳撲過去找君無道算賬的時候,君無道十分悠閑地轉了個身,沖着芙蓉仙姝換了一副谄媚的表情,聲音像是被蚊子叮了似的,整個音調都降了下去。
“芙蓉仙姝怎麽有空來我們君山啊,我們君山簡直就是蓬荜生輝啊!”
“……”花不謝恨恨地停住腳步,不管怎麽說,君無道觊觎芙蓉仙姝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因為自己壞了君無道的好事兒,還不定君無道以後怎麽唠叨自己呢。在現在的一時高興和日後許多年的不安生相比,花不謝十分識時務地轉身,抱住了阿笨。
只是想來想去還是有些憤憤然,花不謝忍不住伸手撓了阿笨一把。
“嗷——”阿笨猛地一跳,惹得那邊好不容易已經放棄了觀摩花不謝轉而觀摩君無道和芙蓉仙姝的一群人又轉過頭來。
花不謝擰了阿笨一把,對着一群人讪笑:“嘿嘿,沒事沒事,八成禽流感了,嘿嘿……”
“死女人,老子忍你很久了!”阿笨猛地從花不謝懷裏跳了出來,指着花不謝的鼻子開始罵:“老子自打跟了你,無怨無悔吧?啊?你這個死女人,根本就不把老子放在眼裏!女人,你摸着你的良心,等會兒,良心那玩意兒估摸着你也沒有!你自己說,老子這麽長時間以來,跟着你,雖然一開始老子是有一些不樂意,可是那一次老子對你不是盡心盡力!啊?你呢,你都幹了些什麽事兒?你說!”
“……”花不謝默默地擡頭看了一眼圍着自己的人,尤其是其中雙眼忽閃忽閃的雲漠北,花不謝又默默地把頭低了下來。
自己到底做什麽了啊?阿笨至于一副自己做了什麽抛夫棄子的勾當的表情來嗎?瞧瞧阿笨這幅子痛心疾首的模樣,這若是個人,得诓騙多少無知的nc少女啊!花不謝忍不住就翻了一個大白眼。
“我靠!死女人,你還敢對我翻白眼?你信不信老子立馬抛棄你跟着玉虛上仙走啊?你再瞪我!你再瞪我一眼試試!”阿笨就跟吃了槍藥似的對着花不謝一個勁的噴着。
花不謝心裏的草泥馬成群結隊的飛奔過去飛奔過來,一度讓花不謝有一種錯覺,這世界上所有的草泥馬都跑到自己心裏去了吧……
“大師姐。”一片靜逸中,雲漠北颠颠地跑了過來,扯着花不謝的袖子晃啊晃。
“有事兒?”花不謝輕聲問了一句。
阿笨在一旁又送了花不謝一個大大的白眼,念叨:“白癡!”
“我怎麽又白癡了?”花不謝不幹了,這種赤裸裸的人參攻擊,花不謝無論如何也忍不下去。
能夠聽到花不謝心聲的阿笨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的好像平常自己說的話就不是人參攻擊了似的。十分凝重地嘆了口氣,阿笨才慢悠悠地開口來了一句:“原本就是所有人都在等着你說話,你就是壓得在低,這一群人也都在等着看你能說出什麽來呢。”
“……”花不謝白了阿笨一眼,看着雲漠北笑了笑,“來乖師弟快來同師姐說說你要說什麽?”
“大師姐,你笑的好猥瑣。”
“……”花不謝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着雲漠北又努力地微笑了一下,“你到底是要來和我說什麽的啊?就是為了來嘲笑我嗎?”
雲漠北指了指趴在地上十分不屑的阿笨,咧嘴:“師姐,這真的是你的靈寵啊?”
“很快就不是了。”阿笨接嘴道。
花不謝睜大了眼睛看了阿笨一眼,一下子将雲漠北推開,蹲到阿笨身邊,笑眯眯地看着阿笨,一只手背在身後:“你再說一遍?”
041 難以置信2
“……”阿笨識時務者為俊傑,只是沖着花不謝笑啊笑,死活不作出其他反應。
笑話,它阿笨自打有了靈識的第一天起,就是能夠知曉花不謝心中所想,難道它還不知道花不謝那只手背在身後幹什麽嗎?切,玉虛上仙做的最令阿笨不喜歡的一件事兒就是給了花不謝無痕。這無痕對于阿笨來說,可就像是孫悟空的緊箍咒一樣的存在。
雖然自己能夠利用身體重量的優勢輕而易舉地壓死花不謝,可是花不謝有無痕在手的話,一切就得另說了。
這邊兩個人一個笑,另一個賠笑大約實在引不起圍觀群衆多大的興趣了,于是一個個的甩手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去了。
君無道看了看周圍環境,十分谄媚地湊到芙蓉仙姝身邊,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芙蓉仙姝淡淡地瞥了君無道一眼,眼風裏掃見玉虛上仙面上含笑地沖着花不謝過去了,心思一轉,硬生生在臉上揚起一個絕色傾城的笑容來。晃得君無道都快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
“無道子,多年不見,你倒還記挂着我啊?”芙蓉仙姝開口,柔的似能化開一池春水。
在聊天的慕容映瓷突然住了嘴,拉了拉雲漠北,又沖着還在互相瞪眼的花不謝和阿笨招了招手。花不謝十分不解風情地瞪了慕容映瓷一眼,肩膀上就被玉虛上仙拍了一下。
花不謝剛要開口,卻見玉虛上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指了指君無道那邊的方向。
花不謝了然地沖着慕容映瓷點了點頭,伸手從自己的腰間摸了一會兒,輕輕地湊了過去:“吃瓜子不?”
“哇塞,師姐你果然是個妙人兒!”慕容映瓷點頭伸手,一邊嗑瓜子一邊看戲。
玉虛上仙皺了皺眉,拍了拍花不謝的肩膀:“就不同我表示表示?”
“表示什麽?”花不謝眨了眨眼,看着玉虛上仙十分無辜的模樣。
“女人女人,給我點瓜子。”阿笨拱了拱花不謝的褲腿。
花不謝點頭,順手抓了一把瓜子遞到了阿笨眼前頭,完全不管阿笨的豬蹄子要如何來剝瓜子皮。
玉虛上仙搖了搖頭,站到了花不謝身邊,将目光重新落到了君無道身上。
君無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入了衆人的戲,還一個勁地紅着臉搓着手,形容猥瑣地看着芙蓉仙姝。
“無道子這些年的修為都忘了怎麽說話了嗎?”原本一直留意着玉虛上仙的芙蓉仙姝不知道為什麽,也沒能發現衆人如今在盯着他們兩個,只是有些急躁地想要從君無道嘴裏套出什麽話來。
君無道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麽更加猥瑣的事兒,自己嘿嘿嘿的笑了好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同芙蓉仙姝搭話:“許久不曾見到仙姝,君某實在是,實在是心情澎湃的很。”
“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