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個符合金言令女娲後人,那還是最後的一個傳人她怎麽能就這麽放棄?
如果放棄,那些前任苦苦等待的白蓮花使者會有多麽的不甘?多麽的失望?她的族人們也許沒有這麽深切的體會,只是守着祖訓傳下來的規矩在這守着,可是她們每任的白蓮花使臣是多麽多麽寂寞,多麽的難熬,多麽的自虐方式生存着……
每任白蓮花使臣都要練一門傳承的功夫,那就是香引術。是配合白玉蓮花香,散發的女兒香,用自己的本元散發。如果得不到及時散解,就會加速老去。對方也無藥可解,靠自己的精神力對抗,如果對抗成功自身也會有損傷。但這個金言令也會自動失效。
這是一種幾乎同歸于盡的辦法。不到絕望的時候。不允許使用這種虧損雙方身體的方式來達成願望,這幾乎是自毀的方式。
半個月後就是過大年了。鐵頭冒着厚厚的風雪。穿過了大山在大年夜終于趕來了山谷,陪着老婆孩子過大年。這個屋裏擠得熱熱鬧鬧。跟來的猴兒們也從山洞裏跑來了,長臂拿出很多水果和幹果來招待它們。還允許每個猴兒喝了一小碗含有玉蘭花的酒。猴兒們和長臂都幸福的不要不要的。淼淼和鐵頭也都高興的在團年的夜裏喝了酒,去幹那個有意義的巡山去了……。
母親陪着孩子們也睡得香甜。在這沒有電視,沒有聯歡晚會的地方,夜裏大家都早早随着酒意睡得香甜,就連金螣也喝了一杯含有玉蓮花的牛奶,聽淼淼說着全山谷人的人心思有了改變,放棄金言令是早晚的事兒,有了期盼金螣也很高興。這個年大家歡聚一堂!期盼來年心想事成!
等大家都睡下以後,白蓮花采下了整棵樹的玉蓮花,弄了一盆子的玉蓮花汁水整個人泡在了浴桶裏,皮膚都幾乎泡皺了才起身。好好的收拾了自己一翻,狠狠吃了一堆玉蓮花,搞得自己像玉蓮花花精似的,咬咬牙去了金螣呆的山洞。
此時帶着心裏期盼的金螣,半睡半醒間正在入定。白蓮花經常會莫名其妙半夜來到他的洞穴,陪他坐在旁邊。他習慣了沒注意,任由她還像往常一樣自己在那打座。
慢慢的金螣感覺到空氣稀薄起來,洞裏彌漫着一股濃濃的花香和體~香。讓他心裏悶熱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搖晃了一下身體。覺的自己怎麽現在功力退化了?這個破地方專門克他,沒讓他功力精進反而讓他退化了。他一個地下的生物都感覺到空氣不夠了?……
他更加使勁的呼吸了下,蛇鼻子上都冒出了汗。他奇怪的更加擴張了鱗甲,想散一下他身體裏的悶熱。可是發他發覺沒有用,自己更加悶熱更加焦躁了,一股心火從心裏從身體裏冒出來。
金螣有點驚吓自己這種感覺,就像和淼淼去鵬城遇到那個36e一樣的感覺,不過從那次以後,金螣很留意他身邊香氣,但是現在聞到那個香,全是他熟悉的玉蓮花香,還有一種朦胧的原始香,這些香味摻合在一起讓他瞬間丢失了意志,就想遵循自己的心願,去幹些不可描~述的事。
他發覺身體燥熱的沒法入定,散了功法睜開眼,媽呀,那對面一堆白乎乎的是白蓮花嗎?幹嘛搞成這個樣子?那邊散發出的香味兒,香的不可思議,從她那兒不斷的沖擊他的鼻腔。他不由自主的深深呼吸幾下。還想要吸的更多。不由自主朝香味來源游了過去。對,就是游過去,金螣自從有了法術以後,就沒在地下游過,它覺得自己進化成高級的生物,在地上游是很丢臉的事。在地上游走是那些還沒開靈智的家夥,沒有法術的家夥幹的。一個有了仙法的靈蛇族怎麽能幹這種事?
金螣圍着白蓮花不停的游走在她身邊轉圈圈,香味越來越濃……就像要把他的靈魂吸進去。香味越濃他越想靠近,好象有魔法對他召喚。他圍着圈圈轉得更歡快了。想要更靠近她一步。
白蓮花流着汗睜開了眼睛,心裏終于放松了一些。仙尊終于過來了,再不來她就要絕望了。由于催發了本體的元氣引發香引術。她的年齡極速的老去。她馬上就要200歲了,有人間60歲的樣子。再繼續催發本元。馬上就外面80歲的樣子了。看着還在他身邊游走的金螣她蠱惑道:“仙尊你快化成人形,到阿蓮這邊來……”
金螣心裏有些拒絕,淼淼可是說過不要随意幻化成人形,容易惹禍,容易讓淼淼花錢錢,她可是個錢迷一樣的人,不能惹她不高興。金螣拒絕化形仍在她周邊盤旋,畫圈圈。
白蓮花疑惑了:按說我的功法不低呀?上任玉蓮花使者是她的姑奶奶,她死去的時候把全部的功法渡給了自己。那可是幾百年的功力:“仙尊,仙尊……來這”
白蓮花使用了香引術後金螣功力全失,容易受蠱惑。
白蓮花看他沒有躲得開,心裏更興奮了,這離成功的腳步只剩小一步了。現在金螣這樣的本體狀态她就是想主動,也無從下手,只希望他快幻成人形。
見金螣不管她如何施法,如何哄騙都不化形,心裏絕望又生氣:td,你倒是快化形啦?姑婆傳承過來的原話是從來沒有誰能抵抗的住香引術啊?啊!你這個老妖精,再不化形我都老了,連孕育下一代的機會都沒有了,還飛個什麽天外天呀?這得吸收多少神獸之氣才能恢複青春美貌。她不顧一切的又催發了幾分香引術……
金螣此刻心裏是糾結着,td,卑鄙小人讓我着道了。不停的蠱惑着我化成人形。此心可誅,淼淼說的可對了,每次化為人形,招惹了女人都要花大價錢,一想起淼淼看着她的錢錢又飛了那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他堅強的鼓勵自己,老子就是不化形,要死一起死……
白蓮花拿出了拼命絕招,用手捏住了他的頭冠。那是金蛇類的脆弱之處,此處最容易催眠,能聽別人指令行事。
金螣意識煥散了,聽話的化成了人形,擡起頭睜開眼像喝了酒一樣,醉醺醺的看着白蓮花,突然他的虎目一睜“娘啊!這滿臉滿身雞皮鶴發的老太太,還是那個仙氣十足的百蓮花嘛?這要是同意執行金言令,得吸走他多少功力才能恢複原來仙女那樣?哎……呀……呀!我真的成了唐僧肉了?金螣立刻清醒了幾分,馬上又恢複蛇身,保護自己的唐僧肉,本體想趕快游走,可是體力超支過度,動都動不了……”
金螣用心底的靈魂向他的母親大人大喊:“母親大人救命啦!救命啦,你以前告誡父親大人和我的那件事發生了,真讓我碰上一個修習香引術的女人,利用本元散發香引術之人,避無可避,功力全失,我倒黴的遇上了,還沒法逃走,快點救救你的兒子,我可不想以這種的方式飛往天外天,母親……父親……”心靈的呼喊飄向九霄,飛往天外天……
此時天外天上面的飄渺峰宮殿裏,正在打坐的父親和母親大人同時睜開了眼睛,兒子在求救……。雷擊都沒有求救過。這次破天荒的使用了唯一一次向他們求救的機會。還是在那個老祖宗留下的金言令管轄地兒。
老祖宗為了補償那對人馬。給的一個機會,還真被他兒子倒黴的碰上了,這種完整契合的機會好象專門為他兒子所設,來考驗他兒子的靈魂和肉~身。他們夫妻同時使力打開了微視鏡。看見了在下界兒子的狀況。香引術下,他們兒子功法全無,身體虛弱,魂魄受控,逃跑無門,再看那個雞皮鶴發的女人,一看就是耗盡本元使用香引術過度,她一種破釜沉舟。不死不休,逼迫兒子,同意雙~修才能放手的樣子太決絕……
可憐的金螣正在那兒一會兒蛇形一會兒人形。努力痛苦的抗拒着……可憐天下父母親,他們倆馬上都流下了眼淚……就快上萬年沒有流過眼淚了……
“去求求老祖吧,只有她能解除金言令,不能讓孩子以這種屈辱的方式……,還怎麽掌管着下任天外天?怎麽可能生出勇氣和能力……來管理衆仙家,老祖太坑人了……設了金言令,還同意讓她們修煉這種坑人坑己的香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