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這是看上哪家的狐貍精了?

我只是拿不準主意,也沒那個勇氣獨自一人去一探究竟。

如果我有深厚的法力,有天眼,才不會這麽俯首帖耳的讨好這臭屁的黑狐貍呢!

胡其琛左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捏着我的耳垂,像是在盤算着什麽,好一會兒才低頭問我:“怎麽樣,還有力氣嗎?”

“啊?沒,沒力氣了,不要了!”我趕緊擺手,生怕他再壓下來,那明天我就別想起床了。

胡其琛噗嗤一聲笑了,他很少笑,整天冷冰冰的,這一笑,卻看得我呆了,心裏不由得感嘆,這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人啊!

我正沉浸在美色之中無法自拔的時候,頭上猛地一痛,胡其琛給了我一個腦崩兒:“你這腦袋瓜裏每天到底在想些什麽?既然沒力氣,就休息好了再去學校吧。”

胡其琛說着,作勢要往下躺,我卻骨碌一下爬了起來,緊緊的抱着他的腰:“去,現在就去,你摟着我飛過去好不好?”

“自己有手有腳的,為什麽要我帶着你飛過去?”胡其琛不解道。

我下意識的就開始撒嬌:“電視上不都是這麽演的嗎,這是古裝劇男主角的把妹首選技能啊。”

“飛行是需要消耗精氣的,更何況,我有說過要把你嗎?”胡其琛反問道。

我臉上頓時開始發燙,站起來就開始穿衣服,不服氣的小聲嘀咕道:“什麽人啊,不把我,幹嘛睡我啊,還這麽理直,啊……”

‘氣壯’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腳下猛地一輕,整個身子騰空,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胡其琛已經帶着我飛了出去。

我下意識的伸手摟住他的腰,擡眼便看到他刀削似的側臉,冷峻中,帶着一絲傲氣,要不是脾氣臭了點,他真的是符合我對完美男神的定義。

“這麽盯着我看,是不是覺得我帥的人神共憤,想要以身相許啊?”胡其琛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卻還不忘調戲我,我剛想違心的嘲諷一番,卻沒想到他繼續說道,“是不是比柳文亭帥多了?”

我的手猛地一緊,心裏面七上八下的。

匕首那件事情之後,他鬧了兩天卻也安靜了下來,今天見面沒再提,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跟他之間的互動,甚至讓我覺得我們之間生出了一些粉紅的暧昧,卻沒想到,他記仇的很。

這一句話,直接将我所有美好的幻想打破了,誠然,我本來就不該對他抱有什麽幻想!

到底是年紀還輕,遇上這麽帥的男人,說一丁點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更別說,胡其琛他是個狐貍精啊,最擅長蠱惑人心。

但是吳芃芃啊,你可別忘了,他跟你在一起的出發點是什麽?想想你被他折磨的時候是個什麽境遇?

清醒一點吧,他不屬于你,而你跟着他,注定沒有好下場!

正想着,雙腳已經落了地,芙蓉園本就離學校不遠,沒一會兒我們已經到了祈願樹周圍拉起的警戒線的外面。

我趕緊收拾了心情,雙手抱在胸前,還真有點冷,小聲問道:“是不是有髒東西?”

胡其琛伸手點了一下我的後腦勺,頓時我眼睛一疼,有了上次的經驗,我也沒再大驚小怪的,适應了之後,便朝着祈願樹看過去。

借着皎潔的月光,我朝着那祈願樹看去,可是出乎我意料的,看到的跟我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

我本來想着,這大槐樹肯定是修煉成精了,還沾染了什麽髒東西,借助胡其琛給我的靈力,肯定能看到一片烏煙瘴氣的。

可是我眼前看到的,卻是整棵大槐樹的枝葉上,閃爍着星星點點的幽藍色的光,很明顯,這是大槐樹在修煉,吞吐月光。

而那些殘存的,用來祈願的紅布條,每一根更是幾近透明,充滿靈力的樣子。

“這大槐樹真的成精了啊,感覺也不像是什麽髒東西啊?”我不由的開始犯嘀咕,難道是我猜錯了?

“你法力太低了,即便是我給你一點,也只能看到表面,你再仔細看看那大槐樹的根部。”胡其琛引導着我說道。

我集中起全部精力,朝着大槐樹的樹根部位看去,隐隐的,我看到大槐樹吸取的月之光華,正集成一股,朝着槐樹根偏左的位置灌注進去。

“那裏有蹊跷!”我指着左邊,激動的說道,腳下已經不自主的朝着那邊挪過去,胡其琛一把摟住了我,“你幹什麽去?”

“我去扒一扒,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麽啊?”

“你傻啊,現在正是午夜時分,是陰煞之物鬼力最強的時候,這個時候你去指手畫腳的,就不怕她一口把你吞了?”

胡其琛這麽一說,我頓時打了個寒顫,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吓的:“那你說怎麽辦?”

“這東西被埋在這裏肯定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槐樹招魂,本就屬于陰物,她利用槐樹吸收月之光華修煉,最近開始興風作浪,但是也僅限于吓人,卻沒有真正害人,我估計她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幫她伸冤。”胡其琛分析道。

我連連點頭,錢萌萌她們不是說了嘛,那鬼嬰沒事就是逛逛女廁所,托托夢,壓壓床的,并沒有大開殺戒,所以,對方應該不是壞人。

“可是,怎麽才能知道她的冤屈是什麽呢?要不找找那個鬼嬰?”

胡其琛搖頭:“這事其實好辦,每個堂口裏面都有很多兵馬,這其中又分為很多部門,招財的,招魂的,報馬的,護法的,很複雜,你作為堂口的弟馬,有需要是可以召喚他們過來幫忙的,不過我們堂口剛建立起來,佛牌店的那些大佬都有自己的差事,你得召集自己的兵馬。”

“沒現成的給我用嗎?我自己啥都不會,到哪去找新人效忠我啊?”我說着便有些生氣了,做個弟馬,咋就這麽難呢?

胡其琛玩味似的一笑:“其實大可不必那麽麻煩,你本身體質極陰,是招魂的最佳媒介,我可以告訴你招魂口訣,你自己招魂上身,到時候想問什麽,你自己問就可以了。”

“招魂上我身?你可別害我了!”奶奶曾經跟我說過,正常人被魂魄上身,可是要損耗很多精氣的,事情完了之後,體質不行的人,輕則大病一場,重則會有生命危險。

我才不想冒這個險!

“還有一個辦法。”胡其琛挑眉盯着我的眼睛,說道,“你跟柳仙那邊關系走的那麽近,可以請柳金花過來招魂,她可是行家裏手。”

一提到柳金花,我心裏面就直打鼓,胡其琛今晚幾次三番的提到柳爺那邊,分明就是在試探我。

我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別說柳金花脾氣古怪,整天看我不順眼,我請不動,就算是我能請的動,我們校領導也不會允許的,教導主任最讨厭這些,能不能想想別的辦法?”

我想好了,最近一段時間,在胡其琛面前,我要撇清和柳爺那邊的關系,省的再鬧出事端。

胡其琛對我的回答還算滿意,便好心又給了我一個方案:“你這是跟了我之後思維定勢了,既然我們已經确定這祈願樹下面有東西,那就報警呗,警察會查出事情真相的。”

對啊,我怎麽把這點給忘了,真是本末倒置了!

我趕忙掏出手機給班主任打電話,剛撥出去,胡其琛便伸了個懶腰:“大半夜的擾人清夢,我不陪你們玩了。”

說着他便要走,我趕緊跟上:“你別丢下我啊,我怕!”

“怕什麽?”那頭,班主任帶着濃重的睡音問道。

我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松開了胡其琛:“對不起啊班主任,打擾你睡覺了,但是能不能請你轉告教導主任,報警挖一挖祈願樹,下面有東西。”

“什麽東西?”那頭傳來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聲音。

我看了一眼在前面等着我的胡其琛,這才安心道:“這個不好說,要挖出來才知道,最好是有警察在場。”

“吳芃芃,這事可關系重大,你确定要挖嗎?別到時候挖了個空,責任不是你能擔待的起的。”班主任嚴肅道。

我一時間有些語塞,雖然胡其琛是這麽告訴我的,但是畢竟我沒親眼看到,叫我擔責任,我也不願意。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就傳來了一聲哀怨的哭聲,吓的我大叫一聲,撒腿就朝着胡其琛那邊跑去,手機都被我扔了。

後面那女聲一個勁的叫我:“別走,幫幫我,幫幫我的孩子,別走……”

我一頭紮進胡其琛的懷裏:“鬼,有鬼!”

胡其琛一手摟住我,一手撫摸我的頭:“你怎麽了?”

“她叫我幫幫她,幫幫她孩子。”我哆嗦着說道。

胡其琛詫異道:“你能聽到?”

“你沒聽到?”我反問胡其琛,不應該啊?

胡其琛輕嘆一聲:“我只想着你體質特殊,卻沒想到你竟然還能通靈,真是難得,就是膽子小了點,看來還是要多錘煉一下。”

我剛想拒絕,被扔在草地上的手機陡然響了起來,我拿過來一看,是班主任打來的:“吳芃芃,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盡力平複心情。

班主任這才放心下來:“我已經給教導主任打過電話了,他正在考慮,消息不要宣揚出去,你先回去,有結果我們再另行通知你。”

“好,我知道怎麽做。”現在我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回去,再也不摻和這檔子事了。

回到芙蓉園,我後背上出了一層冷汗,天快亮了,胡其琛陪了我一會就走了,臨走前跟我說,正牌已經準備好了,如果我同學真的需要,可以過去請,報我名字可以打八折。

折騰了一夜,我真的是累翻了,迷迷糊糊睡了個回籠覺,還不停的做噩夢,總是夢見那個女人在叫我,悲戚的聲音直往我腦子裏鑽。

因為沒睡好,到階梯教室的時候,趴在桌子上完全就不想動了,錢萌萌她們立刻靠過來,問東問西的,我說事情不大,很快就能解決掉了,她們要是不放心,就去佛牌店請塊正牌壓壓勢,如果膽子夠大,也可以不請。

好不容易熬過了早上的課程,錢萌萌她們一窩蜂全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佛牌店去了,我一個人獨自去食堂,剛坐下,陳曉峰便陰魂不散的出現了。

我剛想端起飯盤離開,陳曉峰卻叫住了我:“芃芃,我周末去看望顧瑾年了。”

“顧瑾年怎麽樣了?”

“很不好,你坐下來我慢慢跟你說。”

關于顧瑾年,我還是很在意的,這畢竟是我做弟馬之後,救的第一個人,又是我同學,并且事情解決的并不完美,如果誠如顧父所說,她可能活不過年底,那将是我畢生的遺憾。

這幾天我也時常會想起她,但是胡其琛這邊沒給我确切的消息,我也不敢貿然的去看望她。

等我坐下來之後,陳曉峰很自然的将他碗裏的排骨夾到我碗裏,說道:“顧瑾年整個人像是丢了魂似的,我在那邊陪了她兩個下午,她連一句話都沒跟我說,并且,顧伯父的狀态也不好,生意接連虧損不說,好像還被騙了不少錢,真不明白曾經那麽精明的人,怎麽忽然識人不淑了。”

“被人騙?商場上的人嗎?”

顧父最近財運不順我是一早就算出來的,但是我以為應該是生意上的,聽陳曉峰的口氣,似乎犯的是什麽低級錯誤。

陳曉峰不由的搖頭惋惜道:“可能是愛女心切吧,大筆大筆的給廟裏面捐款,讓廟裏給顧瑾年做法事,又請了外面一衆什麽得道高僧招魂什麽的,結果好像一下子被卷走了上百萬,最近又不知道從哪結識了一個刺青師,說是能救顧瑾年,便花大價錢包了專機,人還沒到,已經花了幾十萬了。”

我驚愕的下巴都快掉了,顧父這是想孤注一擲了,可能是我這邊故意的疏遠,導致他誤以為我們已經放棄顧瑾年了吧?

不行,我得想辦法阻止這一切。

想着,我胡亂的扒拉了幾口飯菜就準備走,陳曉峰一把拽住了我:“芃芃,你不好好吃飯對胃不好,你放心,我不會像以前那樣逼你了,我們可以單純的做好朋友,絕不逾距,你也別看到我就像是耗子看到貓似的,拔腿就跑,好嗎?”

“陳曉峰,我早已經不介意當初的事情了,只是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不希望他看見我跟前男友在一起,引起什麽不必要的誤會,所以抱歉了,我們注定做不成朋友,再見。”

我拒絕的很幹脆,陳曉峰的眼神裏面鋪滿了憂郁,忽然站起來,鄭重的說道:“芃芃,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是請不要拒絕我的關心,好嗎?”

我感覺很煩,不想跟他多扯,擡腿又想走,陳曉峰又說道:“芃芃,教導主任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人,昨天我看到他叫你去他辦公室了,你要小心!”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教導主任在我們學生中的口碑,雖然以嚴厲著稱,但卻并沒有什麽不好的風評,陳曉峰憑什麽在背後編排人家,頓時有些生氣,質問道:“那你說說,他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了?”

陳曉峰欲言又止,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我嗤笑一聲,完全不相信他,再也沒回頭。

下午一直到放學,我都沒等到教導主任和班主任給我任何反饋,心裏面想着,是不是他們不想造成太壞的影響,不願意挖樹啊?

我趁着沒人,跑到祈願樹那邊看了一眼,祈願樹周圍一切如常,看來他們不相信我,那我也沒必要自己非揪着這件事情不放。

雖然心裏面有些難受,總是會想起那女人的求救聲,但是我勢單力薄,有些事情真的無能為力,最多晚上纏着胡其琛再過來,給她做個法事,安撫一下亡靈。

錢萌萌是快六點的時候回來的,把我從圖書館裏面叫出來,顯擺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四面佛:“芃芃,這個東西真的能保我們安寧嗎?”

“只要心誠,可以的。”我安撫道。

錢萌萌抱着我的膀子,小臉蛋紅紅的,一雙桃花眼撲閃撲閃的,嬌嗔道:“芃芃,我感覺我好像戀愛了。”

“啥?從實招來,下午就出去轉了這麽一圈,被哪個狐貍精給迷住了?”我打趣道。

錢萌萌害羞了:“就是,就是佛牌店的老板,好帥啊,看着你的眼神,暖暖的,說話聲音充滿磁性,光是站在他身邊,就感覺幸福死了,他還說我最近要走桃花運,芃芃,你說我的桃花會不會就是他啊?你和他很熟吧?能不能幫我牽線搭橋啊?”

額,還真是遇到狐貍精了!

“錢萌萌,清醒一點吧,那種成熟大叔,是你這黃毛丫頭能駕馭的了的嗎?別被人家吃幹抹淨再丢掉,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胡紹陽外表看起來三十多歲,實質上都修煉好幾百年了,錢萌萌要是掉進這個坑裏,輕輕松松就能被活埋掉,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往坑裏跳。

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在胡其琛面前,我讨到過一次好處嗎?

我總不能再看着錢萌萌走上我的老路。

錢萌萌一下子跳了起來,揮着小拳頭傲嬌道:“吳芃芃,你是不是也看上胡紹陽啦,怕被我搶了男人?沒事的,我大度,我們公平競争好了!”

我簡直無語了:“算了算了,你愛咋樣咋樣,反正我是不會幫你的,到時候吃了虧,可別跟我訴苦。”

跟錢萌萌鬧了一陣我便回去芙蓉園,畢竟今晚還有事要問胡其琛。

回去我就開始洗手做飯,做了三菜一湯,裏面有狐貍都愛吃的雞肉,左等右等,過了八點半胡其琛才來。

“今晚怎麽比平時遲?”我伸手接過他手裏的包問道。

他卻圈住了我,戲谑道:“怎麽,就這麽想我?”

說真的,當一個無敵帥氣的男人,有意無意總這樣撩你的時候,我想任何人都會止不住的心動吧?

我只是個普通的女生,哪受得了胡其琛這麽撩,頓時推開了他:“我去熱菜,一會就好。”

“沒想到你手藝還挺好的,這紅燒雞塊一聞味道就很正。”胡其琛跟了進來,從後面摟着我的腰說道。

我輕笑:“那是因為你對雞情有獨鐘,對了,跟你問件事情。”

“什麽,你說?”他吻着我的耳垂,聲音黯啞道。

我感覺很癢,躲了躲:“顧瑾年的事情,什麽時候才能有個準信?”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阿贊那邊來信了,那母子的魂魄已經被馴服,母親的大靈入佛牌,須得放在廟裏面供奉一段時間才能投入運營,鬼嬰的魂魄,可以做成古曼童帶回來讓顧家供養,能保顧瑾年性命無憂,不過,他有條件,這條件,你去跟顧家談。”胡其琛終于松開了我,跟着我一起坐到桌邊,邊吃邊說道。

我松了一口氣,點頭:“好,我明天就去,還有一件事情,學校那邊,可能不用我管了。”

“那倒未必,安心等着吧。”

吃完飯,胡其琛纏着我去洗澡,之後便将我壓上了床,他這方面需求量太大了,如果可以,恨不得每天都來幾次,但是我怕啊,這麽頻繁,我怕哪一天爽完了,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所以一個勁的躲。

“胡其琛,琛哥,慢點,你先聽我說話好嗎?”

“可以一邊做一邊說的。”

“琛哥……”

“把哥字去掉。”

……

春宵苦短,夜還長,在我的極力反抗之下,他奮戰了一次之後,心不甘情不願的松開了我,放我補覺。

我也真是太困了,抱着被子便睡着了,可是沒多久,我就開始做夢,夢裏面又出現了那女鬼,我看不清她的臉,只能聽到那悲戚的哭聲,一個勁的叫着,幫幫我!他們要送我走,我不走,不見他最後一面,我絕不走!

之後,便是嬰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哭得我悲從中來,睡夢中也跟着啜泣了起來。

“喂,芃芃,你怎麽了?醒醒!”

胡其琛拍着我的臉頰把我叫醒,我愣了一下,一把抱住了他的膀子,央求道:“胡其琛,我們去學校給那個女鬼燒點紙錢,幫着超度一下吧。”

“不用。”

“她好可憐,一直給我托夢,可能真的有什麽冤情呢?”

“我說不用,安心睡覺。”

胡其琛伸手擋在我的眼前,一下一下的撫摸着我的眼睑,一股睡意襲來,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胡其琛已經不在了,等我吃過飯,正準備上學去時,卻一眼看到了放在吧臺上面的,昨晚胡其琛帶來的包。

他怎麽沒把包帶走?

還有,平時他來,也從沒見他有帶包的習慣啊?

鬼使神差的,我拉開了拉鏈,頓時,一堆紙錢元寶銅錢等等掉了下來,撒了一地。

想飛的魚z 說:

關于更新,我都是定時每天淩晨更新,除非是審核沒過,否則大家每天一覺睡醒,就能看到新的章節。

每天基礎更新是六千,會不定時加更,比如一萬字,就是加更了四千,這個主要看你們的熱情度啦。

嗯,要不要建個群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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