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館睡覺,洗去了兩天的疲累。
☆、Song12.海底
醒過來的第二天,阿唯只做了一件事情:準備物資。
大量的食物和淡水。因為她是廚師所以只需要買這些生食,她買了許多種特産水果來釀酒,在原來12個女孩子們睡的屋子的地下是她的釀酒儲存室,因為浸沒在水底,所以溫度也有了保證,她從卓卓尼洛村帶出海的果酒基本上全留給了雷利他們,只留了部分精品自己品嘗。
其次就是衣物。
新世界肯定免不了打打殺殺一番,這種小洋裝自己只能暫時和他們SAY BYE。她買了一件湖藍色的背心、一件黑色的露肚短背心,一件櫻花色的長袖襯衫【很襯氣質】、一件橙色的、前面印着笑臉的衛衣、幾件同一款式不同顏色的休閑服,這樣的衣服比較容易讓手大幅度的運動,什麽店主介紹的女孩子都喜歡的旗袍裝啦,一本正經的正裝啦,洋裝啦都不适合打鬥,最後阿唯還選了幾件冷天的外套和唯一的一件比較奢侈的豹紋披風用來禦寒。阿唯一口氣買了許多寬松熱褲,和幾條及膝米黃色的休閑褲,還有黑色的哈倫褲,總之比較好搭配,也比較方便跑動,穿着雖然有些不倫不類的,但至少衣服算是備全了。其他女性化的衣服她之前買了很多,所以不需要,也估計沒有機會穿。
雷利說,只有一個記錄指針是不能在新世界闖蕩的,那裏有許多島都是沒有磁性的,所以需要有三個記錄指針裝起來的新世界專用指針才能指明方向,也是選擇路的器具。
除了指針外,阿唯又買了新的望遠鏡什麽的一些小玩意兒用來自己玩。
其他零零碎碎的東西也是大包小包的,就這樣的大手筆的消費,阿唯用盡前世的砍價招數,一共花去了8萬貝利,其實并不算貴,她其實對這個世界的錢還沒有什麽概念,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索隆選刀的時候,差一點的似乎是20萬一把。刀這種東西應該還是挺貴的吧,所以她覺得還是值得。畢竟前幾天還用10萬買了一杯酒。而且她也從來不把錢放心上。【不要問我錢都藏哪兒了啊 =。=】
将東西寄存在夏琪那裏,明天就是出發的日子,今天一天都沒見到雷利了,估計是在做最後工作。
“嘿小唯。”夏琪遞給阿唯一杯彩虹酒,“明天就要走了吧……如果覺得不行了,也不要硬闖,呆在某個小鎮,別丢了自己的性命!不要逞強!”
“我明白的,夏姐,就是好舍不得你和雷利大叔,我一定會回來看你們的!”
“說傻話,總之一路小心就好了。”夏姐擦着酒杯,“關于白胡子,我最新的消息是,他在一個叫薩波島的海域附近出現,很新的消息哦,按這個島來看,他最近大概因為什麽事還徘徊在新世界的起點附近,薩波島的話,你走新世界的西北方向。”
“好,我知道了,謝謝夏姐~夏姐最好了。”阿唯蹭蹭夏琪。
“啊啊,你不要蹭着我了,今天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出發吧。”
“好~”
第二天一早,夏琪打了暫停營業的招牌,和雷利一起去24號島送阿唯,阿唯雖然和他們的相處時間不多,但他們畢竟是這個世界上,非常少見的,只相處過一會兒就讓阿唯放下戒心的存在,所以阿唯很重視他們兩個,道別的時候十分不舍。
雷利還是那麽嚣張的歪着嘴,教她鍍膜船的開法,夏琪則是抽着煙不說話。
等雷利說完了之後,阿唯再怎麽不舍也必須要離開。
她沒有和麗思幾個說過今天是她要離開的日子,可可和露露在船上留了信件告訴了她她們買到的房子的地點,并承諾會等她。
不知道為什麽,越是航行,自己得到的溫暖越多,連性格,都有些變了。不再那麽冰冷冷。或許上一世過的太累,這一世真的希望有那麽一個大家族,能溫暖自己,保護自己。
雷利雖然沒有說什麽,但眼中包含着對她的期望和祝願,夏琪沉默着不肯說話,只是大口吸着煙。
“夏姐、雷利叔叔,我走了。”阿唯扯出一個不好看的笑來,“我一定絕對會活着回來!到時候,又要麻煩你們照顧我一陣子啦。”
“唯丫頭,必定去闖出點名堂來啊!”
“恩,肯定的。”阿唯對雷利燦爛一笑。
“笨蛋小唯,保重。”不善于表達自己的真實感情,夏琪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到嘴邊,還是只有渺渺幾句。
“肯定會的,夏姐也是啊,看着點雷利叔叔,不要讓他總是在外面晃啦,不然總有一天要晃昏了頭。”
“死丫頭,快走吧,不要讓人看了心煩。”夏琪拿着煙對她晃了晃,然後回過頭率先走了。
阿唯心中百般不舍,但還是再與雷利道別了幾句,然後控制船下沉。
地面,越來越遠。
“雷利,我好擔心,那丫頭會不會出事。”
“你啊,想太多了……”
“不管啊,我就是擔心,你不擔心嗎?”
“唯丫頭沒事的,先不說這個,拿點錢來,我最近資金周轉不靈……”
“你的目的就是這個吧,不要妄想了,你還是把自己給賣了吧!”
“喂——夏琪……”
水面之下,在一翻操縱後,總算是逃脫了大型魚類的追捕。
深海實在是太可怕了,這種大型的水魚各個都有海王類那麽大,瞪着黃黃的眼睛看着她的船,只要一想到被大魚咬破後沒有空氣,水壓把自己壓得七竅流血的樣子,阿唯就直打哆嗦,好在她夠鎮定,觀察了一陣估計是沒問題後,便閃進屋拿出她的豹紋披風披上,海底太冷了。
因為有許多魚類的窺伺,一刻都不能松懈,所以當阿唯終于看到人魚島後,那歡呼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被浪潮沖進去的一瞬間,阿唯吓得閉上了眼睛。一股巨大的推力使得她狠狠地撞在了船艙,不省人事。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片十分漂亮、充滿神聖氣息的森林。
“這裏是哪裏啊。”阿唯揉揉被撞疼的腦袋。
“啊,人魚島,雖然不知道是在哪裏……”
“對了,雷利叔叔叫我去找這個人,紙呢紙呢,哦哦在這裏。”阿唯找出雷利給他的紙,叫她到了人魚島後就找這個人給船再鍍膜。
一番波折後,阿唯總算是找到了鍍膜工匠,據說是雷利的舊友的親戚,雖然知道雷利不簡單,但阿唯沒有多問雷利的故事,她相信總有一天雷利會主動告訴自己。
因為人魚島上人魚及魚人都痛恨着人類,所以阿唯一直都和雷利的舊友的親戚呆在海之森林,終于,膜也搞定了,阿唯與那工匠道別後便再次踏上了旅程。
新世界,我來了。
☆、Song13.可畏
“嘔——”暈船了。
阿唯很無奈,不知道為什麽她浮上海後就開始暈船,是不是她的小船在排斥她啊。
其實當初決定鍍膜也是因為舍不得船,雖然可以辦手續進聖地,然後去那裏買新船,但是因為舊船已經用慣,所以舍不得換,沒想到一向穩定的自己竟然會發生暈船這種事!簡直該死,設定了船向薩波的那個方向行駛,雖然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工作崗位”,但實在是傷不起,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麽怪病,總之越快登錄什麽小島越好,快點看個醫生再說。
搖搖晃晃地進自己的卧室,開了個小窗瞄着外面詭異的天氣,雖然不是什麽大雨大風的天,但是天卻暗沉的可怕,再三對了幾次指針才瞄準了磁力弱的、一個薩波方向的島嶼前進,雖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上岸,但也只能等了,想着想着,又泛起了困意。
沒有船員的人是寂寞的,阿唯突然體會了這句話的真意。
她要睡睡不得,一刻都不能放松,真是希望快點到小島上。
勉強練了一會兒劍術來打發困意,狹小的卧室限制了她的大部分活動範圍,阿唯忍着頭痛惡心的感覺,翻箱倒櫃出了一套女裝,是一件黑色的長背心花苞下擺的衣服,褲子是有些發白的熱褲,為了減少長發帶來的粘稠感,阿唯将及腰的長發盤成花苞頭,惡心感才過去了一些。
只覺得似乎越來越熱,阿唯估摸着有可能是接近小島了,出了船艙,仔細對了對記錄指針,雖然磁力很微弱,但肯定有島,确定了航線沒錯,終于在又航行了10多公【海】裏後,終于看到了新世界的第一個小島。
遠遠地就能看到那不尋常的天氣,阿唯将秋水一色□□仔細的擦拭着,想要将惡心的感覺咽下去一些。
碰上一陣順風,加速了航行速度,阿唯對着風,坐在船頭,終于在船要靠岸的那一刻,嘔了出來。
因為之前已經嘔的差不多把飯食都嘔出來了,現在胃裏只剩下黃黃的酸水,用手帕捂住嘴把帆收起來,又把錨放下,順利停放好船。
剛回頭,發現島上的氣息特別怪異,簡直是……就是一種莫名其妙,而又讓人恐懼的感覺。
“有些島,因為非常奇特的原因會失去磁性,往往說明這島上有厲害的人物。”
就是因為這樣的判斷,所以阿唯才會選擇磁力最弱的島來走。
幹嘔了幾聲,扶着杆子跳下船,又是一陣惡心,不管三七二十一,扔了手帕、直接對着海大吐酸水。
“……”悉悉索索的小聲音。
阿唯面色一凝,不覺痕跡地慢慢從懷裏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動作細微不可尋跡。
過了好半天,聲音弱了下去,阿唯恢複的差不多了,便警惕地握着匕首緩慢前進,一手緊緊地捏着秋水一色的刀柄。
那聲音的主人像是消失了一般,阿唯再發現的,都是島上的奇特動物的鑽林響。
“阿拉啦……”阿唯把玩着匕首,扔了一個又一個的弧形圈。
“怎麽走了半天都沒有村子。”松開握劍的手,感覺肚子還是很不舒服,就慢慢的揉按着。
“啪——”兵戎相接的聲音,阿唯用她的利匕接住了突然出現的人的長刀。
“誰!”一腳踹開,那人是普通打扮,看不出具體特征。
“你才是誰!快出來,是敵人!”那人大喊一聲,轉瞬間,林間又出現了幾個拿着武器的人。
“你們是海賊?!”阿唯皺皺眉頭,轉着短匕打量着眼前的一夥人。
他們別的特征沒有,但是幾乎每個人的身上,或者是衣服上,都有一個奇怪的海賊标記,是一個猥瑣的笑臉,骷髅嘴上有一長長的月牙,像是胡子的形狀,等等,胡子?!
“你們是白胡子海賊團的?”阿唯突然笑了。
“知道就好,女人,你就一個人,是不可能打敗我們的,乖乖和我們回去見老爹!”一個長得很像猴子的人開口道。
那麽嚣張!看來肯定是有一定實力的吧……阿唯淺淺一笑,然後将匕首收回,很幹脆地說道:“OK!綁了我!!快!”
……
……
烏鴉飛過。
……
“靠,這女人那麽配合,肯定不是什麽厲害角色!”
“等等,也許是陷阱!”
“這女的的臉從來沒在通緝令上看到過啊,肯定是小角色。”
“剛剛看到的那艘船也很小!”
“不,我覺得他不簡單,剛剛盧克那猛擊可是被她用匕首輕松接下了啊!”
……BALALA
尼瑪一群大男人那麽啰裏吧嗦的,小心變成雞婆!阿唯心中罵着,但還是保持着良好的風度,但胃部依然翻江倒海的,十分不适。
“女人,我們決定,不能帶你去見老爹!”
“對對,你那麽配合,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是想接近老爹後刺殺他,對不對!”
“瑪特的推理太正确了!”
他媽的,這是推理那工藤新一可以退休了。
“随便你們,只是想請你們……快一點……”說完,眼前一黑,阿唯捂着肚子倒地。
“這是飲食中毒。”一個年級老道的船醫看了看被綁的緊緊的,又被随意丢在地上的阿唯一眼後就判斷了出來,“要配藥嗎?”
“這人是誰?”白胡子海賊團第四隊長薩奇對船醫搖了搖頭,然後踢了踢阿唯,問把阿唯帶回來的幾個手下道。他們剛剛扛回來這個女的,她面色發白,還滿頭冷汗,便叫來船醫看看。
“不知道啊隊長,但這女的很可疑啊,她開了一輛又沒有海賊标志,又沒有海軍标志,又不是貨船又不是定期船,不知道她的來歷,但她很厲害,單手就接下了盧克的猛擊!”那個叫瑪特的船員說道。
“那麽,她是來刺殺老爹的嗎?就憑這麽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妞?”薩奇好奇地踢了踢阿唯,“算了,帶去給老爹看看,如果老爹說不留,就把她扔進海裏吧!”
“是,薩奇隊長!”第四隊的船員們整齊的吼道。
等阿唯緩緩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自己平時的船長卧室,雙手被綁着,怎麽弄都掙不脫。
“搞什麽啊。”阿唯第一件事就是翻下床看自己的錢有沒有被拿走,還好,種種黃金卡和現金都原封不動地在原處放着。房間沒有被搜過的痕跡。照了照試衣鏡,自己還是那副打扮,除了面色蒼白了點,其他什麽都沒變,還是很漂亮啊【自戀】,看來也沒有對自己做壞事。
稍微安了點心,坐回床上開始想自己昏倒前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群家夥肯定最後還是綁了她了,有沒有待她去見白胡子她不知道,但是自己現在還沒死,還活的好好的,甚至還很貼心地把她放在床上讓她睡,而床櫃上那些瓶瓶罐罐大概都是藥,這群人,不壞。【你如果知道本來他們想把你扔進海你還會那麽說嗎?= =】
不管怎麽樣,先出去看看再說。打定了注意,阿唯也沒發現自己的劍不見了,只管用被綁住的雙手,費力地推開艙門。
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太刺眼的眼光,阿唯驚訝地發現,自己是在海上行駛着,而帶着自己的小船行駛的,是一艘巨大的,非常非常巨大的海賊船,而那帆上,赫然是白胡子海賊團的海賊圖案。
“尼瑪啊!這個情節發展的我有點受不了啊啊啊啊!”阿唯鬼叫一聲,完全亂了分寸,這才發現自己的秋水一色不見了,而那把短匕也失去了蹤影。
白胡子海賊團的船體是由有很多艘巨艦聯合成的船隊,和自己的船相連的,應該是他們的主號,從香波地島那裏得來的種種消息,這艘巨艦的名字應該是莫比迪克號。聽波波島上的酒館裏的人說,白胡子手下一共有16個小隊,自己大概是被其中某一隊的船員給帶走了,然後給他們的隊長看了之後,隊長又把她交給了白胡子看,大概就是這麽一個流程,阿唯的腦子轉的飛快,不一會兒就給自己來了個大致過程。
稍微安了心,看來白胡子沒有想要殺她的意思,或者說是,想要給她來個公開處刑?!
一陣鳳鳴來自天上,一只藍色的火焰大鳥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了阿唯的小船,阿唯急急避開,只見那發着幽蘭色火焰的巨鳥慢慢降落,然後化為人形,是一位數着金色菠蘿頭的吊眼少年。
“厚?已經醒了啊。”那少年沒有什麽表情,給阿唯最深刻印象的,就是那耷拉的眼皮,和金黃色的菠蘿頭。
“噗——”不知道為什麽很想笑,阿唯盯着少年的頭,終于忍不住噗了一聲。
少年有些不爽地撇着她:“笑什麽,有什麽好笑啊,老爹要見你,快點和我來。”
“來什麽啊。把我繩子解了先,不然怎麽走。”
“……”少年一陣沉默。
“喂,菠蘿頭,你解不解啊!”阿唯有些怒了。
“HIHI,脾氣還蠻大。”少年嘟囔了一句,“等下見了老爹可不能這樣,要尊敬他,要知道,如果不是老爹,你可就要被薩奇他們扔進海裏了,哦,薩奇就是把你弄過來的人,要謝就謝他吧,不然你早就因為食物中毒死掉了。”
“不是吧,那麽誇張……”食物中毒?阿唯仔細回想着暈船前吃過什麽,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一個有點酸的面包。
正思考着,卻被菠蘿頭少年環腰抱起,只見少年背後長出了冒着藍色火焰的翅膀,阿唯一陣掙紮未果,菠蘿頭少年卻已經抱着她沖上了天。
“菠蘿!我有恐高症!”阿唯大聲尖叫,誰知道菠蘿頭少年聽了那一聲菠蘿後,很拽地又把她抱上空了許多高度。
“靠!”
又一陣俯沖,菠蘿頭少年抱着阿唯緩緩降落于主甲板。
“老爹,小妞醒了。”痞氣的聲音。
“快放我下來,你個臭菠蘿!”阿唯壞脾氣上來,還沒開始掙紮,菠蘿頭少年已經率先一步松了手,然後壞笑着看着她,“是是,我的大小姐。”
阿唯心裏默默的流淚了。緩緩地站起身,發現自己被無數的海賊包圍着,而面前,有一尊巨大的身軀。
那股讓阿唯不寒而栗的王者之氣,就是從眼前這個約莫有4、5米高的、有着月牙形的彎彎胡子、綁着黑色頭巾的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他坐在巨大的沙發椅上,正以俯視的角度看着她,一手撐着自己的大腦袋,歪着頭,一副王者的圖畫。
☆、Song14.沒說
“庫啦啦啦,小丫頭醒過來了啊。”白胡子率先說道,強大的氣勢讓阿唯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是……他們的船長?白胡子?”阿唯問道。
“我是白胡子。”白胡子露出他标志的露牙笑。
“我,我是從東海來的,我來新世界,是為了找你。”阿唯不知道可以說什麽,就開門見山了。
“哦?庫拉拉拉,小丫頭找我想幹嘛呢?”
白胡子果然和波波島上的人說的一樣,雖然是四皇中最厲害的,但卻并不惡劣,他的手下都叫他老爹,阿唯認為,他應該不是什麽壞海賊,相反的,應該為人還是很和藹的,至少對于手下,他絕對是令人尊敬的,從剛剛的菠蘿頭的話中就可以看出他對白胡子滿滿的敬佩與愛戴。
“我想和你決鬥。阿呸,不是,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想過。”阿唯原先也只不過想遠遠的看一眼,她不知道自己想求什麽,師父對她說,她少了一個劍客該有的殺氣,沒有殺心的劍客是不能生存下去的,因為這個世界太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不正是為了讓自己學會才踏上旅途的嗎,但是想想,自己一路上,還是什麽都沒有改變。
“你要和老爹決鬥,就憑你個只會使劍的小丫頭?” 花劍比斯塔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阿唯的秋水一色。
阿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不都說不是了嘛……”
“庫拉拉拉,想要和我決鬥的話,小丫頭你還遠遠不行啊。”白胡子爽朗地笑了笑,“讓我的兒子和你會會吧!”
“等等等等,在這之前,我要鄭重地向你道謝,謝謝你救了我。”阿唯90°完美鞠躬。
“喂喂,是我救了你吧!”飛機頭薩奇擠出了人群,“明明就是我救了你,還為你找船醫看食物中毒,別搞錯對象啊。”
“你才搞錯對象了呢,聽菠蘿說你想把我丢進海裏。”阿唯撇撇嘴,沒好氣地說道,哎,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自己怎麽越來越小孩子氣了呢,敢情別人都是慢慢長大,就她倒着長啊?
“馬爾科,誰讓你這麽告訴她的啊!”薩奇舉起他的雙手刀。
“喂喂,我可沒說錯啊,你五花大綁的把小妞帶過來給老爹過目,最後是老爹說治她、帶上她一起走的哦。”馬爾科擺了擺手,薩奇見自己被揭穿,尴尬地上去和馬爾科幹架。
為什麽情節突然演變成了這樣,阿唯抽了抽嘴角。
“接着!”比斯塔把秋水一色抛給他。
阿唯流利地接過,然後把秋水一色系在了腰間,做了做熱身運動,随後做好了拔劍的準備。
“架勢不錯,只是不知道……技術……如何!!”比斯塔目光一聚,雙手花劍揮舞,一時之間,眼花缭亂。
不能被眼睛蒙蔽,阿唯緩緩閉上了雙眼,只憑感覺來回擊,一時之間,兩人都分不出上下,倒是讓剛剛還在幹架的馬爾科和薩奇停止了動作好奇地觀察了起來。
‘十字斬’,阿唯心中默念,然後非常順手地用起了師父的常見招。
“這是……”比斯塔不慌不忙地接下,又回了一招,眼中多了些許好奇。
果然自己的劍氣還太弱,遠遠達不到師父那樣,師父的招雖然簡單,但卻十分有力,自己只能用花招來彌補自己劍氣上的不足。
“劈——”阿唯依然用的鷹眼的招數,在完全摸清對手的實力之前,她要保留一些。
“呼~”馬爾科打了個響哨,“不簡單啊。”
“但還是太嫩了啊,劍中毫無殺氣,使本來厲害的招式一下子就減去了8分含量。”薩奇說道。
“庫拉拉拉……”白胡子不知道在想什麽,只是笑了笑。
“水色煙光。”阿唯大概摸清了比斯塔的用劍方式,便使出了自己的獨創招數。
“哼,騙小孩子的把戲。”比斯塔沒有花多少力氣就一一接下,但他沒有料到阿唯竟然還有後招,只見阿唯身影一閃,再現已經是他的身後,一招秋陽連決,将比斯塔震退了幾步。
“……老爹,已經不用比了吧。”比斯塔收了劍,“可塑之才,但是仍有不足,最大的不足,老爹你也知道吧。”比斯塔看向白胡子。
“……”白胡子沒有發話,只是靜靜地看着有些累到的阿唯。
“連你的一個手下都打不過,我還是過個幾年再來挑戰你吧。”阿唯也收了劍,準備離開。
“等等。”耳後是白胡子渾厚有力的聲音,“要不要做我的孩子,在這海上尋找劍的真谛呢?”
阿唯吃驚地回頭看他,腦中是一幕幕孤兒院裏,有些孩子被好心人領養的場景,小時候,自己是多麽地羨慕他們能得到那些好心人的青睐……
“什麽……啊。”阿唯不知所措,“劍的真谛什麽的,我早就知道了啊。”
“庫拉拉拉,可是在你的用劍中,完全沒有發現,你真的懂得了。沒有殺氣的劍,你真的想要存活在新世界嗎?當我孩子吧。”白胡子依然是标準的露齒笑。
“不要~”阿唯幹淨利落地說完,正欲走,卻被馬爾科攔了下來。
“臭菠蘿,不要擋着我的路。”
“老爹在問你話呢!”
“我不是回答了不要了嘛。”阿唯瞥瞥嘴,不以為然道。雖然小時候心中很渴望有個家,但是慢慢地就被長大面臨的種種問題所沖滅了,或許,在她心裏,那些弟妹就是她的家人,也只有他們可以依靠。
“你可以慢慢想……不用那麽急着做出決定。馬爾科,不要攔着她。”白胡子有些倦怠地閉上了眼。
“美女,你還是考慮一下吧,做海賊勢必要打打殺殺的,你留在我們船上,說不定就慢慢懂了其中的真意哦~”薩奇轉着他的兩把刀說道。
“……”阿唯停下了腳步,“要我當海賊?”
“難道你原來不是海賊?”馬爾科只當她說了個笑話。
“我還真不是海賊……”阿唯說道,“我想,政府也很頭疼到底給我下個什麽定義,所以才勉強給我冠上個海賊的名號吧。”
“這麽說來,你還真不是海賊啊!”布拉曼可手裏拿了一個巨大的錘子,有點目瞪口呆地說道。
“我找到她的懸賞令了!”喬茲從一大堆懸賞令中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阿唯的,“我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是這樣厲害的人的懸賞令,才3600萬貝利,而且名字欄還是無名。”
“海軍不可能找到我的名字,我出發的那個村人人都把我當瘟神,我是和師父一起過的。“阿唯漫不經心道。
“哈哈哈,海軍還真是瞎了眼,以為她很弱呢。”薩奇大笑。
“庫拉拉拉,丫頭,你叫什麽名字。”白胡子問道。
“……阿唯,唯一的唯。”阿唯看到白胡子慈愛的笑臉就有種想要告訴他很多事情的沖動,阿唯不知道這是什麽感覺,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師父雖然人很好,但平時太冷了,也就偶爾會對她表示關心。
“阿唯?姓呢?”白胡子又問。
“沒有這種東西。”阿唯難掩落寞地說道。
白胡子把阿唯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又一次說道:“丫頭,當我的孩子吧。”
“不要啊,我不認幹親。”阿唯玩着剛剛從那幾個綁了她的薩奇手下那裏拿回的短匕。
“庫拉拉拉,那我就不認幹親,當我的女兒吧。冠上我的姓。”白胡子露出露齒痞笑。
“什麽?老爹,你沒有搞錯吧!”馬爾科不敢置信,但又看到白胡子十分認真的模樣,便也不再說什麽,在他心裏,白胡子的話就是一切。
“老爹,你要收這樣來歷不明的女人當親女兒?”喬茲一副捍衛到底的模樣。
“哈哈哈,要熱鬧了,要熱鬧了。”薩奇不知天高地厚的,還在笑。
但是,最吃驚的人,還是阿唯。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這樣的話,但是,那麽溫暖。有那麽一瞬間,阿唯竟然想跳到白胡子的懷裏,盡情地撒她以前從來沒有撒過的嬌氣,她不能,她從小就生活在這樣一個大鍋粥裏,冷漠是她的保護色。
“我……”
“庫拉拉拉。”白胡子大笑,“小的們!拿酒來”。
……您這是決定完全忽視我的意見了吧,阿唯默默地淚了,人權啊!
不顧阿唯的想法,馬爾科很配合自己老爹的做法,把倒了酒的碗碟遞給阿唯,讓她拿着。
阿唯心中複雜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便也由着那群隊長們瞎鬧騰,在一番波折後,自己被冠上了白胡子的姓。
以後,阿唯不再存在了。
只是,世上多了一個叫愛德華唯的女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等下會把之前漏發的章節做調整,讓順序變正确,不然看起來太累了。
☆、Song15.家人
“小妹,老爹叫你過去。”喬茲推開阿唯的船長卧室的門。
“怎麽了?”阿唯回頭,她正在查看一封信件。
“我也不知道呢,我只是負責傳話。”自從阿唯成了白胡子的女兒,船員都對她有幾分尊敬。俗話說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阿唯現在是白胡子唯一收的親女兒,是冠姓的女兒,可見是很不同的,就憑這點,也夠讓阿唯很好混了。
馬爾科事後問了白胡子老爹為什麽要那麽魯莽地讓阿唯當自己的冠姓女兒,要知道,這樣一來,只要辦幾個手續,就可以認養阿唯,以後白胡子老爹出了什麽意外,阿唯就成了白胡子的唯一繼承人。
馬爾科本以為老爹又會說出什麽匪夷所思的話,畢竟白胡子雖然愛惜人才,但也不會做這樣冒失的事情,誰知道,老爹的一番話倒是讓他們都改變了想法。
“那個女孩和我很像,就像當初的我一樣,渴望着家人的關愛,她活得太累了。可我有那麽多兒子,她卻什麽都沒有。”幾句話,讓在場的幾位船長和各隊海賊團員的心底都被觸動了,聯想到了當初的自己,再想想阿唯那落寞的表情……
于是,船上的海賊都以小妹來稱呼阿唯,只有幾位隊長的叫法各有不同,阿唯也沒怎麽在意。
走在甲板上,阿唯開始回想起這幾天的事情。
自從名字改了、身份變了,一切就不同了。
她享受着白胡子海賊團上不一樣的身份待遇,雖然不是隊長,但是卻享受着比隊長更好的待遇。
馬爾科雖然面上很氣她叫他菠蘿哥,但背地裏不知道對她多好呢,雖然她總是笑話他那雙吊眼,但他也就嘻嘻笑着不做在意,反而是每次薩奇這樣笑他的時候,免不了一番幹架。
喬茲雖然有些木讷,但卻是十分友善的,他最尊敬的人是老爹,對于老爹的女兒也是同樣的尊敬,對阿唯也是極好。
薩奇是最喜歡拿阿唯開玩笑的,但阿唯卻做不到讨厭他的冷幽默,當初認親的時候就是薩奇在那裏起哄的最起勁,阿唯沒少嘲他,但他卻一點都不介意,隔天還是照樣說各種冷幽默,沒事表演他的二刀流特技,指點指點阿唯。
比斯塔的本事據說是在這海上唯一能與鷹眼匹敵的,出于偏心于自己的師父,阿唯私下裏認為比斯塔雖然十分強大,但終究是比鷹眼弱了一點。
剩下幾位隊長也更有特色,有愛好女裝的男人,有迷你正太,有錘子大哥,有魚人大哥等等。
白胡子海賊團真的是一個讓阿唯感到無比溫暖的大家庭,在他們眼中自己是他們的小妹,最重要的是,她有了她這輩子第一個父親。
白胡子是一個有魅力的老爹,他有包含一切的度量,也有不舍家人的決心。
這樣的親人,雖然不是血親,但在幾天的相處中,宴會中,那些關愛是阿唯從來沒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