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的日記本
1986年4月24日,星期四,晴.
戈德裏山谷搬來了一個新鄰居,一個很漂亮的女孩,但是她的父母好像都不在這。
我在家門外的花園裏呆了一上午了,但是那個漂亮的女孩一直沒有出來,她一個人在家怎麽吃飯呢?
1986年4月28日,星期一,晴.
今天我在花園裏幫媽媽照料向日葵的時候又看見那個女孩了,她的旁邊有一個很矮瘦的人 ,哦,好像是家養小精靈。
她好像從來都沒笑過,雖然長得好白,但是媽媽告訴我那是不健康的膚色,她又在皺着眉頭了。
1986年4月29日,星期二,晴.
媽媽烤了很多小蛋糕,叫我和爸爸給鄰居們送去,最後特意讓我去她那兒一塊蛋糕以及一袋餅幹,這比給我的還多呢。
她家住的比較偏僻,等我送的差不多的時候才來到了這棟房子前。
這是一棟看起來很陰暗的房子,只有一處能見到一點太陽,那還離房子有些遠了。
那個家養小精靈開了門,我彎下腰說明了我的來意。
她從樓上下來了,還是一身黑裙子,不過裙子上的花紋變成了蝴蝶樣式的。
“你好小姐,這是我媽媽親手做的蛋糕和餅幹,請收下我們的見面禮!”
她的臉上依舊是沒有表情,小精靈接過了我手裏的甜品,聲音很尖的謝謝我,“多比替茜茜小主人謝謝先生和夫人!”
我想了想在小精靈轉身進廚房時,從背後伸出了另一只手。
一捧包裝的并不精致的向日葵花被我握在手裏,我将這捧花遞給她。
我不記得後來是發生什麽事了,但我還記得的就是,她那天笑了,是很真切很美的笑容,我想,
她以後如果能經常這樣笑就好了。
自從這天後,我就經常去給她送甜品,不過我只知道她叫“茜茜”。
1986年10月6日,星期一,陰.
今天的天氣很不好,這是戈德裏山谷少有的陰雨天氣。我又開始擔心“茜茜”,多比告訴我她的身體很差,一到這種糟糕的天氣她的身體各處都會冰冷疼痛。
想到這,我被媽媽施了個保暖咒出門去了。
她的家裏還是很安靜,不過,今天她家一樓的燈全部亮敞着,沒一會兒燈滅了,一個淡金色頭發的男人牽着她出來了,後面跟着多比一人扛着行李。
他們是要離開這兒了嗎?她不過才來了半年不到。
片刻間他們三個突然都消失了,媽媽說,那是她的病好了現在她該回家了,而那個來接她的男人就是她的父親。
原來這裏不是她的家嗎?她住在了這裏也不算是嗎?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1988年9月1日,星期一,晴.
前不久我收到了霍格沃茨的錄取通知書,今天是9月1日,我盼望已久的學校生活終于要開始了。
一些格蘭芬多的學長告訴我們這些新生說要我們參加分院考試,可能會有巨怪或者是火龍,這太酷了,霍格沃茨居然有巨怪和火龍!
但實際上我們僅僅只是戴上一頂帽子然後就被分到了各自的學院裏。
帽子在我腦袋上戴了幾秒,我就被分到了赫奇帕奇學院,這裏的同學都很友好。
快到最後一個人時,一個淡金色頭發的女孩走了上去,“阿奎拉爾特蘭斯·馬爾福!”麥格教授大喊她的名字。
我認出了她,她是“茜茜”!她也來霍格沃茨上學了!
“Slytherin!”
分院帽幾乎是剛碰到她的發絲就喊了出來,另一邊的斯萊特林學生們開始歡呼,“一個馬爾福!馬爾福只能來斯萊特林是不是”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說,馬爾福為什麽只能去斯萊特林呢?她也可以來赫奇帕奇的呀。
1988年9月21日,星期三,多雲.
今天是一年級的第一堂飛行課,我們可以學掃帚了。
“Up!”我的掃帚立刻飛到了我的手中。
我看到了不遠處的皺着眉頭始終沒有成功的她,準備過去時一個斯萊特林的男生走到了她旁邊。
1990年11月9日,星期五,晴.
我一整個暑假都在努力的學習,終于,三年級這一年我成了年級第一,和她并列了。
1992年9月15日,星期二,多雲.
今年我已經五年級了,如預期的那樣,我成為了赫奇帕奇的級長之一,在連續三年年級第一的情況下,所有人都認為這是我應得的東西。
昨天晚上我被分到了她那一組一起巡邏,“我可以叫你阿奎拉嗎?馬爾福同學就是這麽叫你的”,我本以為她不會同意的,畢竟她應該都不記得我了,但意外的是她同意了,并且叫我“Cedric”了!
這天晚上的巡邏雖說本該是很危險無趣的,但我卻很高興。
1993年8月21日,星期六,陰.
因為上次那件事我誤會了阿奎拉,于是在出發去魁地奇世界杯前寫了一封信給她,還有一束向日葵。
結尾處我有意無意的沒有寫上我的全名,而是父母經常叫的昵稱“Saide”。
進入場地前我就看到了阿奎拉和她的家人們在檢票了,他們一家人都很顯眼,傳統的黑色衣服。
但是,布爾斯特羅德為什麽也在那兒呢?阿奎拉還挽着他的手臂笑盈盈的(雖然也挽了德拉科馬爾福,但那是她的親弟弟,這是不一樣的)。
…………
周圍的男孩們都因為媚娃的舞蹈而跟發瘋了一樣。我擡眼看向上方的一個頂級包間——阿奎拉一家的包間。
看了一會兒,剛剛還在和馬爾福聊天的布爾斯特羅德轉了過來,他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我。他發現我了,我沒有收回視線,仍然盯着他身旁的阿奎拉。
但是布爾斯特羅德好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樣,突然笑起來擋住了阿奎拉的身形,我的眼神又對上那雙極具攻擊性的紅寶石般的瞳孔。
阿奎拉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麽,他做了個極其粗魯的手勢坐回了座位不在看着這裏,我感到很生氣。
只到我氣消後,我才發現,剛剛我的那些表現都被阿奎拉一覽無餘了。
Merlin’s beard …
(譯:梅林的胡子啊……)
我遠遠的看到阿奎拉皺着眉轉過去和布爾斯特羅德說話,斯特羅德看了看我笑着跟她說了什麽。
我的臉變得更加滾燙,卻感覺上方的那道視線更加熾熱強烈。
我偷偷擡起眼看到了一雙灰藍色的淡色眼睛,顯得她整個人渾身都冷冰冰的。
這樣一點也不好,她現在這樣笑并不好。我憑感覺的認為她的笑不是發自內心的,倒有些像敷衍別人的标準笑容。
如果她不是一個馬爾福,不姓馬爾福的話,那她是不是就能随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