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日
三個高挑,華貴的少年在人群混雜的國王十字車站內顯得與四周格格不入。
為首的少女只提着一只小小的手提袋站在兩個少年的中間,而旁邊的兩人似乎也并未帶多少行李,他們靜靜地站在站臺上,旁觀着面前這些忙碌的學生們。
“嘿,阿奎拉!你還呆站在這兒幹什麽?”一個黑發的黃皮膚女孩問那個女生。
阿奎拉看向她,“艾瑞,你沒有和你的朋友們一起上車嗎?我看到他們已經在等你了”
“沒關系,我很快就過去。我爸媽送我來的路上堵車了,每年的今天好像都很堵诶”艾爾萊瑞·賀燦爛的展開一張笑臉來。
女孩一身簡單的碎花連衣裙映着烏黑的頭發顯得格外天真美好,烏黑的秀發有些懶散的紮起一個低馬尾垂在肩頭處,藍色的發帶恰到好處的修飾這幅絕美的油畫像。
兩個男孩站在一旁,德拉科仍是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态,“日安,賀小姐,替我們和家父向您的父親問安。”他不耐煩的堅持着純血的禮儀,若不是父親囑咐自己這個赫奇帕奇的純血家關系非常,他絕不會說一個字。
“日安,馬爾福公子。”艾爾萊瑞像是才看到他一樣,一臉驚訝的開口。
德拉科的臉瞬間黑下來。
“阿奎拉你們快要遲到了,怎麽還站在這兒聊天”身穿級長制服的塞德裏克拽着行李匆忙的跑上站臺,看到艾爾萊瑞他更驚訝,“艾爾萊瑞你也沒有上車!遲到可能會扣學院半數的分!”
艾爾萊瑞有些心虛的拉上阿奎拉跑向列車,“我當然知道了級長先生,我只不過是來叫我的朋友一起上車,這又沒什麽錯!”
…………
“今年的情況大致就是如此了,各位級長還有什麽疑問嗎?”今年的學生會男主席珀西·韋斯萊板着一張臉嚴肅的問道。
“抱歉韋斯萊,我有疑問,”格蘭芬多的女級長說,“今年要在我們學校舉辦的‘盛大的賽會’究竟是什麽”
珀西·韋斯萊點了點圓桌中央的羊皮紙,說:“我說的很明白了,三強争霸賽,瓦力克小姐,還請你下次能認真傾聽別人的講話,不要再問這樣愚蠢的問題。”
瓦力克的臉漲得通紅卻又無法反駁,她惱怒地摔下級長車廂的門,大步朝外走去。
珀西·韋斯萊連頭也不回的履行自己的職責,繼續問道:“那麽,各位如果都沒有問題,就可以散會了。”
羊皮紙再次卷起,飄到韋斯萊的手心裏。
暖黃色校袍的男生站起身來,激動的在車廂中不停地徘徊。
“十月!剛剛好,我的十七歲生日就在十月份!那樣我就可以報名參賽了!”塞德裏克興奮的對靠着窗邊的女孩說。
“哦……恭喜了,”阿奎拉漫不經心的擡眸,“真是可惜了,我一周前才滿的十七,嗯”
剛剛還滿面春光的塞德裏克聽到這話仿佛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蔫兒了過去,阿馬多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多的調笑他,“是啊,說起來我更遺憾才是……我七月才過得成年生日呢。”
“你們這個年紀應該是在上七年級了的……”塞德裏克無辜躺槍。
“是啊,本來是該這樣的,但阿奎拉和我小時候身體都不太好是不是?我又沒有父母,所以說就跟你們一屆了~這感覺可真不賴啊”一副欠兮兮的阿馬多吊兒郎當的對他說。
塞德裏克感到很驚訝,竟然會有人能這麽自然的說出自己沒有父母這樣的事,就像是在講一個很普通的笑話一樣。
感覺到塞德裏克異樣的眼神,阿奎拉挑開話題說:“好了,讓我們來猜猜看我們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會是個什麽樣的呢?最好不是洛哈特那樣可笑的”倒也是,這些年霍格沃茨的學生在學校根本學不到什麽靠譜的東西,靠譜的教授,就像萊姆斯·盧平,因為是狼人所以被衆多家長投訴辭退。
“這感覺就像是你閉上眼在一個盒子裏胡亂抓選一樣”塞德裏克說。
“大概吧,自從這個職位被詛咒後可沒多少人願意來霍格沃茨任教了,所以往往是些不靠譜的家夥”阿馬多解釋道。
溫暖的禮堂中,當阿奎拉與那只古怪的魔眼對視上時,她便知道這學期她絕對不會過得有多好了,或許還會有額外‘收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