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遺言詭咒(8)

遺言詭咒(8)

老朱頭見徒弟出去後,睜開眼默默地想了一會兒,接着便翻身起來。他披了一件衣服走出院子,外面很黑,瞧了半天才發現徒弟和張桂英在牆邊嘀嘀咕咕的,遠處的街拐角,好像還停着一輛白色面包車?

老朱頭輕輕叫了一聲:“是桂英嗎?有事進家說吧。”張桂英答應着:“诶。”便拉着馮炎走過去。三人崗湊攏到一塊,還沒來得及說半句話,只見從後方竄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猛地抛出三條大麻袋,咕噗一聲。朝他們三人頭上一套……】

這不是綁架?簡直無法無天,反了!!老陳死死盯着馮炎發問:“誰幹的。”馮炎恨恨地說:“還能有誰,王元慶呗。我在張桂英家的時候,躲在窗外偷聽的那個就是他!”“銀條的秘密也被他聽到了。所以就叫上幾個□□上的弟兄把我三個給綁可,目的就是逼問銀條。”“師傅當時蹲在地上一口咬死不承認,我撒謊說是哄張桂英開心故意編的謊話,張桂英也吞吞吐吐。”“姓王的哪裏肯相信,他說我們不交出銀條,就不讓我們走。”

趙宛韻問:“王元慶把你們三個綁到什麽地方去了。”

馮炎恨恨地回答:“就在鎮外那個廢棄造紙廠的廠房裏面。”

“天華造紙廠?”老陳知道這個天華造紙廠是八十年代中期于建造,因為污染問題僅僅生産運營幾年就被有關部門查封。如今只剩下破舊陰森的廠房,雜草橫生,人跡罕至。

【老朱頭輕輕叫了一聲:“是桂英嗎?有事進家說吧。”張桂英答應着:“诶。”便拉着馮炎走過去。三人崗湊攏到一塊,還沒來得及說半句話,只見從後方竄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猛地抛出三條大麻袋,咕噗一聲。朝他們三人頭上一套……】

這不是綁架?簡直目無王法,反了天了。老陳死死盯着馮炎發問:“誰幹的。”

馮炎恨恨地說:“還能有誰,王元慶呗。我在張桂英家的時候,躲在窗外偷聽的那個就是他!”“銀條的秘密也被他聽到了。所以就叫上幾個□□上的弟兄把我三個給綁可,目的就是逼問銀條。”“師傅當時蹲在地上一口咬死不承認,我撒謊說是哄張桂英開心故意編的謊話,張桂英也吞吞吐吐。”“姓王的哪裏肯相信,他說我們不交出銀條,就不讓我們走。”

趙宛韻問:“王元慶把你們三個綁到什麽地方去了。”

馮炎恨恨地回答:“就在城外那個廢棄造紙廠的廠房裏面。”“天華造紙廠?”老陳知道這個天華造紙廠于九十年代中期建造,因為污染問題僅僅生産運營了幾年就被有關部門查封。如今只剩下破舊陰森的廠房,雜草橫生,人跡罕至。

【馮炎和師傅,張桂花三人被關在廠房裏,負責看守他們的是一個20歲左右的小白臉兒,一副涉世未深,老實巴交的樣子,每天按時給他們送飯送水,三人自從被非法囚禁後在惶恐,焦躁和絕望中度過了10多天,而姓王的混蛋好像忘掉他們似的,從不過問,直到中秋節那天下午,□□兄弟突然把老朱頭抓了出去,晚上9點多,馮炎才看見小白臉兒默默地背着遍體鱗傷的師傅回來,此時的老朱頭顯然遭受過毒打,渾身皮膚青一片紫一片,門脫落,鮮血直流!

“師傅啊!”馮炎看見師傅如此慘狀,心如刀割,悔恨交加,他撲上去緊緊抱住他,歇斯底裏:“師傅,是我混蛋,是我害了你呀,師傅!”他哭了許久,感到胸口悶塞喘不過氣,倒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昏昏睡去……

約莫到半夜時分,突然“當”一聲響,馮炎感覺到一個金屬狀的東西扔到自己腳邊。他睜開眼睛摸索着把東西湊到眼前一看,鑰匙?莫非是打開門的鑰匙?他驚詫地跑到窗口邊看見四周黑洞洞,沒人。莫非是老天爺可憐我們的遭遇,冥冥之中送來的救命鑰匙?當然不可能。會不會是那個小白臉兒?

馮炎來不及細想,“師傅,師傅,我們有救了。鑰匙。”他捧起師傅被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龐輕輕呼喚,但師傅由于傷勢嚴重已經陷入昏迷狀态。他急忙背起師傅,把鑰匙伸進鎖頭裏面打開門走了出去。“阿炎,阿炎!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怎麽扔下老娘自己走了?”馮炎回頭看見披頭散發的張桂英緊緊跟随在後面便說:“快走吧!”“這廠子我熟,”張桂英理了理亂發慌慌張張地指點逃生路線:“從後門走。”

月色朦胧。張桂英攙扶背着老朱頭的馮炎倍加小心地在殘花敗柳間行走,惶恐的眼睛不斷尋找着廠子的後門。他們路過辦公室樓聽見裏面傳來姓王的喝酒劃拳的喧鬧聲,馮炎心想這個混賬王八蛋,我遲早要找他算賬!

“門,門!”張桂英眼尖,很快發現一個大黃桷樹後面的門,那青藤盤繞的兩扇對開的大鐵門,沒有上鎖呈半開狀,他們頓時喜出望外!很快,三人偷偷溜出後門。

走過以前凹下去的田地,擡頭便見那荒涼恐怖的石橋壩。馮炎馱着師傅恍然四顧,一時間不知道該往那個方向逃。雖然家就近在咫尺,但他和張桂英都知道逃回家必然會被王元慶抓回去,所以根本回不了。張桂英想了想說:“到萬年村躲避一下吧,我姑媽死後留了一間空房,姓王的不知道。”馮炎還在猶豫,他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師傅,又害怕姓王的發覺追過來,只能點頭答應。

田坎像一條細長的帶子編織在仲秋的稻田中,中午下過一場雨,使得本來就難走的路更加滑溜。三人在朦胧月色如同走鋼絲一般,好不容易爬上石橋壩,馮炎已經累得氣喘籲籲。“歇會兒再走。”他把師傅放在一個老墳堆旁邊,擡起袖子擦擦額頭的汗珠。“呵—”老朱頭喉管裏突然呵呵地出氣,他慌忙摟住師傅的頭,叫喊:“師傅師傅,您醒醒,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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