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章節

了進去。

玉虛上仙擡手有些不忍直視似的捂住了眼睛嘆了口氣。才伸手将花不謝扶了一把。

“謝謝啊。”花不謝還是有些後怕,看着司水池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這池子還能吃了你不成?”玉虛上仙瞪了花不謝一眼。

花不謝默默地點了點頭:“玉虛上仙,你沒看見嗎?剛才我的腳一下去這池子就冒白煙了。”

“那是因為你身體裏的丹藥太重了。”

玉虛上仙這一提醒。花不謝才陡然想起他們來婆娑園的主要目的。

當真都是來陪着她的啊,是為了化解書鴻那些丹藥的藥力。還有程衍墨那些靈食的靈力,根本就不是為了插科打诨賺靈石,怎麽自己就本末倒置了呢?

看着花不謝的神情,玉虛上仙多少也猜到了花不謝心中所想。無奈的嘆了口氣,玉虛上仙問:“阿笨是不是又陷入沉睡了?”

“你怎麽知道?”花不謝顯得十分驚奇。

玉虛上仙冷笑:“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這倒是,上仙大人畢竟是五大上仙之首,若說着七十二仙山中有什麽是上仙大人您不知道的。倒才是說不過去了呢。”花不謝谄媚地笑了笑。

玉虛上仙抽了抽嘴角,沖着花不謝十分無邪地咧了咧嘴:“你不必拍我的馬屁,我不吃這套,你該準備好了吧?”

“啊?”什麽準備好了嗎?

花不謝還沒反應過來。後背就被玉虛上仙猛地一拍,整個人仰頭栽到了水池子裏去。

一股奇怪的感覺纏繞上來,就好像是被水草纏住了似的,還有像是什麽東西蓋住了自己的眼睛,花不謝再怎麽用力都掙脫不開的樣子。

是……要死了嗎?

花不謝心裏一着急。更加急迫地掙紮了起來。

玉虛上仙坐在岸邊,看着司水池裏狗刨一樣劃拉着水面的花不謝又有些覺得丢人似的捂住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花不謝,君無道平日裏不叫你們吐氣凝神嗎?”

“救命啊!”花不謝卻喊了這麽一句話。

玉虛上仙抽了抽嘴角。看着花不謝更加無奈地嘆了口氣,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你先停下你的動作,慢慢的站起來,這水不過才到你的胸口而已。”

花不謝一愣,當真停住了掙紮,慢慢地穩住身子,慢慢地站了起來,慢慢地睜開眼睛低頭看了一眼。接着花不謝臉紅了,太丢人了!

花不謝背對着玉虛上仙,覺得自己完全不敢面對玉虛上仙了。

好在玉虛上仙此時根本不管花不謝朝哪個方向站着,只是又問了一句:“你到底會不會吐氣凝神,坐忘無我?”

“坐忘無我?”花不謝有些心虛地問了一句。

玉虛上仙冷笑:“你不會?”

花不謝反問:“修道的又不會的嗎?”

“那你就坐啊!”

“這是水裏啊!”

花不謝終于轉過身去,和玉虛上仙大眼瞪小眼。

不遠處傳來稀裏嘩啦的聲音,花不謝皺着眉頭,覺得那股子被纏繞的感覺又上來了,臉色也開始發白起來。

玉虛上仙皺眉:“閉上眼睛,就當成是在你們的太極廣場。”

“可這不是我們的太極廣場啊!”花不謝瞪着玉虛上仙,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ps:

大白羊座表示四月好忙碌,今天全天學車,還想着早睡早起,簡直就要累不愛了,嘤嘤嘤,繼續碼字……表示大約最大的收獲就是手速提高了吧,不知道錯別字是不是也提高了= =

021 進階還是做夢

聽着越來越近的動靜,玉虛上仙終于忍不住出手設了一道屏障。

花不謝皺眉:“玉虛上仙這是做什麽?”

“為了不讓別人來跟你搶這處的泉眼。”玉虛上仙淡淡的說着,有意無意地從花不謝身上掃了一眼。

花不謝低頭,看着濕噠噠地貼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默默地往下蹲了蹲。

“有和沒有似的,有什麽好藏的。”玉虛上仙赤裸裸地刺激了花不謝一句,“好了,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了,聽我的,閉上眼睛。”

花不謝皺着眉頭思索了還一會兒,覺得心裏真的是難受的厲害,要是真的白來一趟婆娑園的話……大約自己會死吧?就是不死,也會走火入魔什麽的吧?想想就覺得有點小可怕啊。

花不謝打了個哆嗦,終于聽了玉虛上仙的話,默默地閉上眼睛。

“深吸一口氣,捏訣默念心經。”玉虛上仙再次指示。

花不謝依言而行,拇指與中指相對,默念心經,吐氣凝神。

“坐姿。”

花不謝登時就跌在了水裏,嗆了一口氣才又睜開眼睛看着玉虛上仙:“在水裏怎麽坐啊!”

玉虛上仙皺眉:“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的念心經和口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下去會走火入魔?”

大約是顧桦承的模樣實在是太嚴肅,花不謝默默地打了個哆嗦,不等着玉虛上仙指示就重新開始閉上眼睛念口訣。

許是真的被玉虛上仙吓住了,花不謝這一次當真覺得自己坐到了心外無物,終于能夠盤腿坐好,雙手放于兩膝,吐氣凝神。

周圍一切進入一片靜逸之中,花不謝努力感受着司水池和婆娑園中的精華,吐納循環。

突然之間。花不謝覺得自己眼前一陣明亮,分明沒有睜開眼睛,卻好像看到了什麽。

花不謝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難不成開了天眼了?

可是這個東西,不是都說要進入元嬰後期才能領悟嗎?就連慕容映瓷如今也是做不到的吧?難道。自己是睡着了?

這個念頭一起,花不謝突然就覺得是了。

因為花不謝的眼前出現了一座茅草屋,裏頭,似乎還有自己。

開天眼的,可沒見過能看見自己的啊。

居然是做夢了,花不謝覺得十分驚奇。

自從花不謝來到這個世界,跟着君無道進君山開始修仙一來。還是第一次做夢呢。居然還是坐在水裏做的夢,花不謝怎麽想,都覺得新奇的不得了。

只是這個夢,看起來有些奇怪。似乎不是受自己控制的。

就仿佛,花不謝是一個闖入者,而并非是這個夢的主人一樣。

那座茅草屋裏,不止一個人,似乎還有好多好多人。只是大部分人都是一個模糊的影子,讓花不謝看清楚的,就是那個好像自己的人,不過那個自己居然是躺在竹塌上閉着眼睛睡覺。

自己做夢夢到自己在睡覺?

花不謝怎麽想,都覺得這個設定十分的奇葩。

無奈地搖了搖頭。花不謝又去打量屋子裏的其他人,白衣白發的那一位,是最好辨認的了。

只是夢裏頭的玉虛上仙怎麽冷的跟個冰塊似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甚至看着躺在竹塌上的自己,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花不謝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能夠聽到聲音了,或者說自己之前居然是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的。

她聽到有人喊:“北鬥,這是命。”

北鬥?不就是玉虛上仙嗎?

花不謝愣了愣,趕緊去尋找玉虛上仙,卻見到玉虛上仙猛地一甩袖子,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方向。

花不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默默地後退了一步,剛一動,花不謝就愣了一下,她不是在做夢嗎?玉虛上仙怎麽能看到自己呢?仿佛是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确似的,花不謝十分勇猛地沖到了玉虛上仙面前沖着玉虛上仙招了招手。

果然,是在做夢吶。

花不謝的這個念頭剛轉完,就被玉虛上仙的一聲怒喝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玉虛上仙無比森然的語氣冷哼:“命?何為命?我北鬥從不信命。”

真霸氣,花不謝都想給玉虛上仙點贊了。

可現在到底是個什麽局面,花不謝完全都沒有弄明白。

忍不住轉了一圈看了看周圍的那些人,除了玉虛上仙以外,花不謝居然一個也不認識。之前說話的那個聲音仿佛是正中間那個穿着青織金妝花麒麟紗衣的女子,瞧起來倒是溫婉得很,可是方才說的那句話,仿佛帶着極大的威嚴。

這些人到底什麽關系?

還有,怎麽現在都沉默了?

這就好比一個八卦正說在勁頭上,他突然閉嘴不說了,這多麽的不人道啊。

尤其是八卦的對象,還是你認識的,還是你極其熟悉的。

……

等等,熟悉?

花不謝皺眉,她和玉虛上仙,其實說不上是熟悉吧。

“北鬥,你要明白,這是最好的辦法。”那個婦人又開口,微微皺了皺眉。

玉虛上仙似乎看了一樣躺在竹塌上的自己,搖頭:“可這并不是唯一的辦法。”

“婦人之仁!”之前說話的婦人身邊,一個看起來就很兇的男人兇巴巴地拍了拍桌子。

花不謝這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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