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黑線,真的超級想罵街了,你好好說話就說話,老往我這看個什麽勁兒!
“道長,只要你能解除我們村的厄運,下輩子我們全村人給你當牛做馬。”村長激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全村人給他當牛做馬,問過我們其他人的意見嗎?
我正鄙夷地翻着白眼,卻見其他人連連稱是。
方道士沒再說什麽,側眉看了我一眼,對村長沉聲道:“具體方法,到你家中商談。”
說着拂袖離去,我只覺一股寒氣從背脊升了上來,他那眼神,真真古怪之極。
一襲人都跟着去了村長家,我實在不想再看到那個古怪的道士,遂獨自回了家。
不想到家後屁股還沒坐熱,村長就帶着一群人沖了進來。
我霍地站起身來:“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村長臉一黑,擡手示意後面的人,語氣威嚴而又沉重:“将楚瑤給我抓起來!”
抓我?我意識到不妙,側身想逃,但他們人多勢衆,我還沒邁出大門就被他們給五花大綁了。
“你們又想幹什麽?”這些人真是,三天不整點事在我身上都覺得無聊是吧!
“帶走!”村長一聲高喝,我随即被人帶出家門。
屋外豔陽高照,刺眼的陽光照在我臉上,刺刺的很不舒服。
“你們到底要幹嘛?”我預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了,想起那個道士的眼光,我覺得此事定然跟他有莫大的關系。
被他們連拖帶拉地綁到了村口,擰了擰眉,我定睛看去,村口不知何時竟擺起了一個祭臺。
幾塊石頭切成的圓形祭臺,周圍豎着幾根石柱,上有類似宮燈的燈臺,而臺上插着幾根靈旗,好像是用來引魂的。
祭臺中央有個供桌,桌上有一個靈牌,但沒有寫靈主的名字,靈牌一旁擺有幾個紙人,杯筷香燭一應俱全。
我心裏駭然,這是要招魂還是祭祀?難道他們想将我作為祭品嗎?
剛這般想着,他們果真将我綁到了供桌旁,不讓我掙紮分毫。
尼瑪,是真的要把我當祭品啊!
在一旁圍着祭臺撒着紙錢的方道士停下來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只一眼,複又開始灑錢。
他的眼神真的……挺讓我心悸的,好像是嘲笑,又好像是在幸災樂禍。
沉下臉,我冷眼望着他:“你們究竟想做甚麼?”
道士睨我一眼,陰陰冷笑:“勸你不要做過多的掙紮,要想解除村中厄運,必得讓你以身血祭。”
血祭?雖然我明白什麽是血祭,但光聽這名字都不是什麽好事。
尤其是這個道士,他從一進村就沒有心懷不軌,我不禁懷疑,他就是沖着我來的。
還有張朵死的時候,所有的人跑到我家門前讓我滾出陰村,恐怕那個注意,也是這什麽方道長出的吧!
我冷笑問他:“是不是從一開始你就想致我于死地?”
如果說要想解除村中厄運,一定還有其他方法,可他偏偏選了最殘忍的這個。
撒完紙錢,道士開始畫符,邊畫邊回答我的話:“從貧道進村那天起,我就算出這個村裏出了一個煞星,而它的方位,正好在西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