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8 章 奪命磁療表(8)

奪命磁療表(8)

老陳低頭沉思了一下,問趙宛韻:“你們從渡口到汽車站時,半路上,有人打開過挎包或碰到過什麽人沒有?”

趙宛韻回答:“怎麽可能?只在渡口,那個所長打開看過一下,路上再沒碰到過誰。”

“那這就怪了!這不是我們交給你的那尊啊。”

“啊。”旁邊一直有些不解地看着老陳問話的鄭勁松,忙奔過來接過陶俑一看,不由一驚。

這時,何邦正拿着一份打印件進來對着老陳說:“這是和【三號】的通話記錄。”

老陳看着李來祥,問:“你今早是一個人走的?”

李來祥一哆嗦,不由從椅子上站起身,半晌,才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我是和蔣佳盈一塊走的。”

“她現在幹什麽去了!”

“回省城了。一個鐘頭前的火車……”李來祥低頭避開了老陳的目光:“突然發生這麽多事情,老孫不得不暫時叫停所有工作,隊裏昨天中午就放假了。”

“那她瞎摻合啥,和你一起去?”

“這,”李來祥望一眼老陳,忙又垂下目光,嗫嚅地說:“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

“不清楚!也看你小子不老實!”老陳将手中的本子重重地向桌上一放,嚴厲地說:“好吧,我告訴你,這本子上對你的一舉一動都有如實的記錄。你既不願合作,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依法公事公辦吧!”他立即叫來兩名武裝刑警:“把這個不老實的東西帶下去,拘押”

“別別別!老哥!”李來祥吓得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嚎起來:“啊,我說,我說……”

其實老陳從負責暗中監控李來祥的【三號】反映的情況,估計李來詳并沒有什麽異常活動。然而今天發生的陶俑被調包,打電話的神秘人物,李來祥對和自己同行的蔣佳盈的隐瞞使他感到李來祥一定有什麽情況,【三號】并不知道。他只好采用以虛詐實的辦來對付李來祥。

“好吧,站起來,有話就講清楚。”鄭勁松拍拍老陳的肩膀,走到身後的椅子上點支煙慢慢吸起來。

李來祥站起身,許久才慢慢開始講述——

原來,三天前的晚上蔣佳盈又找李來祥幽會,倆人正在親熱時;李來祥觸景生情,想起了坐因那幾張照片,而引起了一系列的事件不由沮喪起來。正沉浸在兒女情中的蔣佳盈發現了他神情的變化,不由追問起來。他敷衍了幾句,蔣佳盈不但不信,反而追問他這兩天為什麽情緒有些反常。他實在經不住蔣佳盈的硬纏軟磨,便将自己目前的處境,原原本本講了出來。蔣佳盈昕後,默默坐了一會兒,便走了。

李來祥講完,便低下頭。一直在慢慢踱步的鄭勁松,停住腳步沉思了一下,問:“那天後蔣佳盈還找過你沒有?”

“昨天晚上來過。”

“她來幹什麽?”鄭勁松緊追一句。

“她讓我代她請兩天假,她母親明天過生

日。”

“讓你代她請假!”趙宛韻聽到這裏,好奇地打岔進來:“她為什麽不自己請?”

她說本來不打算回去,可昨天吃晚飯時看日歷,才知明天是她母親生日。

“噢,原來将老媽的生日忘了。”鄭勁松自言自語一會兒,又問:“她在家時你出去過沒有?”

“我昨天下午不知怎麽鬧開了肚子,上了次廁所,她一個人在房間裏打游戲。”

“噢!”老陳馬上精神一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從渡口回來一直眯着的眼睛,似乎也有些睜大了,望着李來祥問:“你什麽時候見到送貨通知的?”

“晚上我快睡着時……”

老陳沉思了一會兒,向鄭勁松望望。鄭勁松會意地點了下頭,向站在門旁的兩個刑警一揮手,“帶下去。”

李來祥被帶走了。

“從目前情況分析,蔣佳盈很可疑。這樣吧,丫頭,你馬上向省局挂電話求援,讓他們派人将蔣佳盈控制起來。随後你和小李子也去看看,如有情況馬上來電。”老陳下着命令。

“是。”趙宛韻和李建軍轉身走了。

“好啦。松。”老陳又向鄭勁松說:”現在我們去檢查李來祥那只放陶俑的箱子。”

李來祥的床下,積着厚厚一層塵土,看來是好長時間沒有清掃。鄭勁松和老陳在床下一個舊藤箱旁,發現了一個手掌印跡,箱蓋上也出現了帶有塵土的指紋,別的再沒發現什麽可疑之處。從李來祥家裏出來。他們又趕到考古隊将李來祥被人調換的那尊陶俑進行鑒定。結果發現這尊竟是原先陳列室被盜的那尊真品。

然而,老陳那雙眯縫着的雙眼卻絲毫也沒有睜大。李來詳床下發現的掌跡和箱蓋上的指紋,經鑒定是蔣佳盈的。

第二天下午,鄭勁松和老陳正在辦公室商量,下一步的行動方案。突然,趙宛韻和李建軍回來了。

原來,昨天傍晚他倆乘坐高鐵便趕到了省城,一直監視着蔣佳盈的兩名省局偵察員向他們介紹蔣佳盈回家後一直沒露面的情況。他們便也簡單介紹了南陵俑被盜案的主要情況并希望他們幫助了解蔣佳盈母親生日和家庭情況。

當晚,去了解情況的偵察員告訴他們:蔣佳盈是獨生女,父親是某機械廠搬運工,母親在某化工廠工作。關于她母親的生日,是陰歷三月九日,其實還有二十七八天才到。

由此看來,蔣佳盈是故意假借母親生日返家的。可是今天一早蔣佳盈卻突然坐上了返回雲溪鎮的火車。趙宛韻和李建軍一直暗中跟蹤将她“送”回了她家,向還待在南陵管理處的【三號】作了交待部署就匆忙趕回局裏彙報。

聽完彙報,鄭勁松沉思着說從目前情況看蔣佳盈是盜俑案的幕後指揮者和參與者。她這次的突然返回,可能有……

“叮鈴……””手機急促地響起。“哦,什麽?!好,繼續搶救,我們随後就到。”他放下手機,神情複雜:“蔣佳盈突然得了陣發性全身抽攣,呼吸困難,現正在南陵職工醫院進行搶救。”

鄭勁松他們趕到醫院時,蔣佳盈一陣抽攣剛剛過去已疲乏地進入了昏昏入睡的狀态。旁邊站着使用了各種鎮靜劑,而毫無效果的醫生無可奈何地望望病床上的蔣佳盈,又看看趕來的鄭勁松他們。

一直守在蔣佳盈身邊的【三號】,向鄭勁松他們小聲介紹說:“她回來後,到勞資科去了一趟,出來時顯得很高興。誰知,她快回到家時突然臉色一下變得煞白連路也走不成,後來便倒在了地上抽孿不止。開始,我還認為她得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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