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哦嘎桑不會停止的……”
咚咚咚咚——
“請進。”
刷,門從外拉開,副隊長恭敬的行禮道,“隊長,宴會……隊長呢,隊長夫人。”
“白哉已先行一步。”
“……隊長知道位置嗎?因為發生了一些意外,場地臨時變更了。”
“哪兒?”
“六番隊隊長家。”
女人哦了一聲,站起,華麗的和服衣袖在空中拂過優雅的弧度,“他自會去,你随我去。”
“……嗨嗨。”
☆、過去的屍魂界
作為靜靈庭四大古老貴族之首,朽木家的歷史悠久到能追溯到最千年前,這個屹立那麽多年都不曾倒下的家族,自有他的一派規章制度,這次朽木家會出借地方辦新隊長慶祝宴會,籌措方也有點驚訝,看來這位新上任的更木隊長很得朽木家主的喜歡。
宴會是在夜晚開始,人陸續進來,每張桌子上都擺上了食物飲品,隊長和隊長做一塊,副官和副官坐一起,交際的聲音不絕于耳。
朽木家的櫻花美景也是一絕,花簌簌落下,孫茜帶着副隊長緩緩走了進來。漆黑的長發在風中飄揚,下颚微擡,目不斜視的走進大家的視線裏,那通身的氣派不遜色于已到場的任何一個大人物。
大家微愣中,她已輕伏身體,落落大方的行了禮,坐在更木隊長身側。大家依然在看她,她彷若未覺,手腕輕動,為自己倒了一杯櫻花釀,遞至唇邊,飲了一口。
“味道如何?”朽木隊長微笑道。
“必須不錯,櫻花釀可是朽木家的私釀,尋常很少喝到的佳品……”京樂隊長邊喝邊道。
“的确不錯。”她道。
“喜歡便好。”朽木隊長溫和的看着她。
“你名?”坐在主位的總隊長一雙威目注視過來。
“更木茜。”她淡淡道。
“你,不錯。”總隊長目帶贊賞。作為流魂,在諸多隊長的靈壓之下依然能面不改色,這樣出色的人他已經幾百年沒有見過了。
她不疾不徐緩慢道,“聽說總隊長家的流仙幹果更不錯,稍後若是能送一些至十一番隊,就太好了。”
總隊長呆了一會就離開了,沒有了長輩,宴會氣氛稍晚熱烈了一些,但終歸還是沒有太放肆,十一番新上任的隊長太冷了。
“沒見過你這樣理所當然虎口奪食的。”京樂沒形象的靠在柱子上,“流仙幹果可是老爺子的最愛~”
“美味的東西大家都喜歡。”她偏頭,注視着窗外的櫻花林。
一枚花瓣被風吹至她眼前,落在杯子裏,粉色的花朵,清澈的酒水,櫻花釀實至名歸。
“更木隊長怎麽一直坐着不說話?今天你可是主角啊~”京樂懶懶散散的道。
白哉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掃向四周,目光每到一處,那處的氣溫就降低——“大家,盡興。”
“……”
“更木隊長可是不喜桌上的飲食?”朽木隊長注意到桌上的東西沒怎麽動。
“……沒有。”白哉道。
“那就好。”朽木隊長笑道。
“蒼純對這新上任的隊長似乎格外上心呢~”四楓院隊長湊過來。
朽木隊長沒有否認,秀美雅致的臉上笑意盈盈,“大概一見如故了,很想交這個朋友,更木隊長,我可以叫你白哉嗎?”
“……啊。”
“白哉也可以叫我的字。”
白哉嘴巴張開,卻發不出一個字,她幽幽站起,“大家慢玩,明日還要開店,我先行一步了。”
“我送她。”
白哉緊随其後。
歡鬧的宴會,因為少了主角,一時有些冷清。京樂喝着酒,懶洋洋的吐槽道,“哎呀呀,真是恩愛的一對夫妻啊!!!”
靜靈庭的街道在深夜那樣安靜。
孫茜和白哉一前一後的走着,月光灑落下來,将他們的背影照的那樣清晰。忽然,前面的人停了下來,将後面的人壓在了牆上。
夜色之中,她眉下那雙漆黑色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做什麽?”他側過頭,聲音在風中輕輕響起。
“很讨厭?”她的手指撫摸上他,一寸寸撫摸至嘴唇,在他張開回話那刻入侵進去,他拉開她的手,透明的津液從唇裏被帶出,她腳尖踮起,吻了上去。
“你們東西忘……啊,抱歉!”瞬步而來的人愣住,連忙轉身,“東西我放在地上,你們……白哉,雖然你們是夫妻,但是這種事還是忍了忍,回去再……總之,我先走了。”
看着那幾近落荒而逃的背影,她忽然捂着臉低低地笑了起來。
白哉走上前,撿起地上的店鋪鑰匙,“你是故意的。”
她放下手,漆黑色的眼內那樣平靜淡漠,沒有絲毫笑意,“你這個白哉已經被我害的有家不能回,時光重來一次,我不能再害這一次的白哉。”
一個月後,朽木蒼純和附屬家族的女兒成婚,翌年,生下一子,取名白哉。
流魂街一區的櫻花糕店的名氣一直不曾下降。
五年了,依然門庭若市。
這五年間發生了很多事,一直夢中情人夢中情人的平子從席官變成了副隊長,藍染也出現在了五番隊,其中更離奇的一件事就是,她成了朽木白哉的教母,白哉是教父。
“茜~”
一個白嫩嫩的小包子擺動着圓潤的四肢跑進店裏,抱住了她的小腿,“抱抱,白哉要抱抱~”
“白哉,不許胡鬧。”随後進來的人說道。
小包子不依,一個勁地湊近,“不管不管,白哉就是要茜抱抱~”
“無礙。”孫茜對朽木夫婦說,随即蹲下,将小包子抱起,颠了颠,“有點沉了,看來白哉最近都有好好吃飯。”
“當然啊,因為白哉要快點長大和茜在一起啊~”小包子摟着她的脖子,撅嘴湊過去,“茜今天還沒和白哉親親哦~親親,白哉要親親~”
親到了一只手上。
小包子用手使勁擦了一下嘴,瞪眼過去,“又是你這個讨厭鬼!又來和我搶茜!!茜是我的!!!臭冰塊一邊去!!!”
冷氣襲來,小包子打了個抖嗦,手不由自主無力松開,白哉将他拎過,放在地上。
“可惡!又用靈壓欺負人!!!”
小包子撲過去,可惜身材太矮小了,只能抱着一截腿,瘋狂的咬着洩憤。
“白哉。”清冷的聲音響起,小包子僵了一下,抛下那條腿,立正身體,“咳,白哉失禮了。”
朽木夫人無奈苦笑,“白哉真的很喜歡茜桑呢!”
“大概是因為白哉也知道是茜桑給了他看這個世界的機會吧,”朽木蒼純微笑道,“那一天多虧了茜桑,你們母子才能平安。”
“是啊,将取名的權利交給茜桑,結果茜桑說出的名字吓了我一跳……”
朽木白哉,更木白哉。
“茜,為什麽要給我取個和冰塊一樣的名字?”小包子大腦學會思考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當時她道:“因為你是,朽木白哉。”
“茜,到點關門了,我們回靜靈庭吧,今天是月末,白哉晚上可以和茜一起睡,哦哦~”
“這孩子每個月最期待的就是這一天。”朽木夫人笑道,“明天我會派人去接。”
目送朽木夫婦離去,孫茜朝另一個方向走去,白哉抱着玩累了不小心睡着了的小團子走在身側,月色美好,他們看起來就像是游玩歸來的一家三口。
忽然一陣吵鬧聲響起,一個孩子被推到了地上,“難怪這幾天我的布料老是不見,原來被你拿走了……”
“對、對不起,我……”
白哉忽然停下,凝目看過去。
盯着那個灰頭土面的小孩子看了一會,走了過去,拿出錢給店主,“夠不夠?”
“夠,夠,夠!”店主連忙接過。
白哉從懷裏拿出錢袋,扔給那個小孩子,轉身走向不遠處的人。連藍染都深深忌憚的人眉毛微揚,已然從表露的訊息抽絲剝繭出了唯一真相。
“緋真?”
“啊。”
她沒有再說話。
回到隊長配置的房子裏,孫茜叫醒小包子,将人和毛巾一起丢到浴盆之中。孫茜拿了換洗衣服,到隔壁房間去洗,洗好後,回到房,小包子已經躺在床上在等她。
“茜~”
她掀開被子躺進去,帶着櫻花和沐浴香味的小身體就滾了過來,強制将自己塞進了她的懷抱裏,“茜~~”
“嗯?”
“白哉真的好喜歡好喜歡茜~~茜也喜歡白哉好不好?”小孩子直言不諱的情感那樣熱烈執拗,單純濃厚,被這樣依戀着,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茜笑起來好好看~~白哉可以親親嗎?”
“可以哦。”
得到允許,小包子就高興的噘嘴湊了上去,吧唧,親在了嘴上,小包子眯着眼笑了起來,“好舒服哦茜~白哉還可以親嗎?”
“你該睡覺了。”冷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被子被掀開,另一邊床榻陷了進去,小包子手腳并用甩了過去,“讨厭鬼,連一天也要和我搶,走開啦~~”
一只手環住小包子的腰,将人帶到身前,“好了,睡。”
“那茜要一直抱着我哦~”
“嗯。”
小包子乖乖的趴在她懷裏,“要一直一直抱着我哦~~”
“嗯。”
小包子眼皮慢慢垂下,睡了過去,即使這樣,還不忘嘟哝真的好喜歡茜哦,孫茜捏了一下小包子紅嘟嘟的臉蛋,“就這麽喜歡我嗎?”
小包子咂巴了下嘴,像是聽到了無意識的說喜歡好喜歡。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等你一下,快點長大吧白哉。”
冷氣四溢,小包子被凍的瑟瑟發抖,白哉終于忍不住将他扒到一旁,欺身上前,“我才是白哉!”
孫茜:“……”
“我才是白哉!!!”
孫茜低低地笑了起來,白哉臉上一僵,顯然意識到了剛剛自己做了怎樣愚蠢的事,他起身想走,卻被手臂扯下反制于床,“你,你要做什麽?”
“做你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她掐着他的下颚,舌頭一瞬間溜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了竟然
☆、走吧,茜
這份心情是什麽時候開始變質的?
是在那一刻開始起吧——從他将她從神明的手掌之中救下的那刻起吧——
她的目光就無法從他身上移開。
想讓這個人成為自己的,為自己一人所有,徹底地去擁有……
該怎麽做呢?
從靈魂到身體,一寸寸一寸寸地去侵占就可以了吧——
等一些事情已經習以為常,淪陷就是理所當然的。
迷離的眼神,潮紅的臉頰,真是美極了,這樣的樣子只能她去制造,她俯下頭,在他耳畔輕輕的呢喃,那雙緊緊盯着他的眼瞳漆黑而暗沉,扭曲的情感洶湧澎湃的湧動,“好孩子,要這樣一直一直陪着我走下去哦~”
“……”陷在快/感中的人無意識地說了什麽,那是清醒時候的他絕不會說出口的言語,她愣了一下,慢慢的笑了起來,“我會看着你……只看着……”
流魂街一區,區中心,今日也人來人往如往常。
“茜醬,來一盒櫻花糕~”
“稍等。”
“茜醬,你沒發現我今天有什麽不對勁嗎~?”
“沒有。”
“喂喂喂,你真的沒看到我身上的羽織嗎??我也是隊長了哦茜醬~~”
“恭喜。”
“至少要笑着道喜吧茜醬~~”
“^_^”
“太假了~~”新上任的五番隊隊長蹲在地上畫圈圈。
“隊長,你這樣更木夫人會很為難的。”戴着眼鏡的溫厚男子在他身後側微笑道,平子将櫻花糕扔給他,“去給那個平胸小鬼送去。”
“好的,隊長。”
目送他離去,平子從鼻孔裏拿出手指,随手在嶄新的羽織上擦了擦,身體依牆淡淡道,“這個家夥是我的副隊長,好像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
孫茜哦了一聲。
“私下盡量少和他接觸。”平子道,聲音格外認真。
“多謝相告,”孫茜将一盒便當遞過去,“這是賀禮。”
“哦哦哦哦~茜醬親手做的嗎?”金發青年咧着板牙,眯眼靠近。
“啊。”
“超高興的,茜醬謝啦~~”
孫茜看着他燦爛的笑臉,眼神罕見的有一絲迷惑,她和上一個平子真子連泛泛之交都談不上,這一個平子真子卻超級自來熟的靠近,這就是身份的轉換,引發的一系列蝴蝶效應嗎?
“哼。”
孫茜的目光從平子真子的背影上離開,側目。出行流魂街的十一番隊隊長穿的是一身月白色和服,漆黑的長發束在身後,如同背後的【貴公子隊長】之名一般,渾身都是無可挑剔的優雅……
——然而!
孫茜移步至他跟前,“教過你了,不與人對視很不禮貌。”
“……”白哉視線慢慢上移,放到她臉上,暗沉的黑瞳裏極快掠過一絲不自然的異色,孫茜仿若未見,伸出手幫他整理了一下前襟。
“白哉……我這一生,喜歡過兩個人。”
女人的眼瞳有一瞬間的恍惚,那是漫長的過去,誰都無法觸及的遙遠,“第一個開啓了我這段奇異的人生,但時至今日我已不欠他;第二個則是你的父親,是真的不懷抱任何目的和算計,一心只對’我’好,這世間我唯一愧歉的人……”
手掌下的肌肉猛然脈動了一下,孫茜驀然回神,白哉抿緊泛白的唇落入眼中,孫茜心口一緊,竟覺有種無法容忍的窒息。
“……白哉……”
她低低地呢喃了一聲,将人拉進屋內,抵在牆壁上,肆意地在那蒼白隐忍的嘴唇之內肆掠,直到朽木白哉發出聲音為止。
“……那我,算什麽?”沉寂良久的聲音,帶着微微的沙啞。
“那對白哉,我算什麽?”孫茜道。
朽木白哉愣住。
“等還完最後的債,白哉願意和我雲游四海嗎?”孫茜問。
這仿佛是一句簡單的邀請,但又透露着某種異樣的訊息,擊得朽木白哉倏地一顫,所有的陰霾在這一瞬間都得到了解脫,他俯下,将人環抱住。
“……啊。”
就算是神,也不能再次把你奪走……你是我的!
又是幾年過去了。
“總隊長召喚十三番隊長開會,隊長走前令我來接您。”
近幾日流魂街不安平,發生了多起流魂離奇失蹤的事,一時人心惶惶,挨着靜靈庭的一區也感染了這種不安,街道入了夜,少見的安靜。孫茜将店鎖好,在死神的保護下,踏上了回途。
回到了家,孫茜泡了個澡,披着濕漉漉的頭發半坐在窗前,仰望着靜靈庭的夜空,被靈子包裹的天空那樣美麗,繁星閃爍,如夢似幻。
“茜桑。”一個聲音拉回了她的注視。
孫茜打開門,“春日夫人?”
朽木夫人微笑道,“茜桑,白哉晚上去四楓院家後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猜他一定是跑到你這來了。”
“今天沒有見過他。”孫茜道。
朽木夫人有些驚訝,“……可是一個死神說他看到茜桑和白哉……”
“我大概知道怎麽回事。”她站起身,拿過一件披風給朽木夫人披上,“外面夜寒露重,春日夫人暫且先回朽木家,稍後,我會将白哉送回去。”
當警報響起的時候,這注定不是尋常的一夜。
流魂街出現很多虛,造成了巨大的傷亡慘重,總隊長震怒之下,派出了陣容強大的席官之上的死神隊伍,而這個時候——
流魂街郊外,正在發生史上最大的陰謀開端。
正注視着變化的boss忽然側過了頭,“真是意外啊,你竟然能找來……”
“白哉,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随便和店與家外的我走麽?”穿着單薄和服的女人從暗處慢慢走出,濕潤的長發在身後流淌水珠落在地上。
“茜~”小白哉眼一亮,又瞬息暗下來,“茜快走~這裏很危險!!!”
幾年光陰,小小男孩已經成長到不錯的高度,但還是很幼小的,此時被市丸銀壓制在身前,完全的動彈不得。
“……嘶~,是茜醬嗎~”臉上覆着醜陋猙獰的面具一下子多一下子少,靈魂此時處于非常掙紮狀态的平子真子聽到白哉的叫聲,忽然歪過頭來。
“是我。”女人雙手交錯在腹間,淡淡道,“晚上好。”
“茜醬……”平子真子有一瞬間恍惚,仿佛此時沒有經歷可怕的事情,仍然在流魂街一區的櫻花糕店內。
“這是屍魂界流行的新造型嗎?”孫茜目光落在如同野獸一樣伏在地上的一群死神隊長副隊長們,這時破面化嚴重的日世裏已然失控,龇牙咧嘴忽然攻擊過來……
“茜!!!”白哉驚恐地尖叫起來,茜根本沒有靈力,是個普通的流魂……本應在衆人眼中應該立即灰飛煙滅的女人,慢慢道,“不怎麽符合我的審美。”
——!!!
日世裏的攻擊被一層薄薄的光屏,全部擋下!!!
“哦?”藍染頗為訝異的道,“你比我想象中還特別,這是什麽?”
女人看向他,“絕對保護。”
“絕對保護嗎?簡直就像是神的領域……”藍染低低地笑了起來,“更木茜,你到底是什麽人?”
“普通人。”女人道。
“普通人嗎?”市丸銀笑眯眯地看着她,“此時此刻這種超乎尋常的冷淡,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嘛~”
“現在是小朋友的睡眠時間,白哉給我。”女人淡淡說道。
“我可做不了主喲~”市丸銀笑眯眯道。
“藍染隊長?”女人目光移向這起事件的罪魁禍首,此時,日世裏的攻擊仍不間斷,不停泛着光的膜映襯着女人萬分平靜的臉,顯得非常的詭異,藍染眼裏劃過一絲欣賞,但又很快歸于冷酷,“……抱歉。”
女人道,“該說抱歉的是我。”
藍染挑眉,“什麽意思?”
無數的櫻花出現,仿若一場盛大的開幕式,處在櫻花的暴風雨中的女人,美麗的像是虛幻的,“白哉,睡吧……”
醒了,你就會……忘了一切……
靜靈庭
“哎!你聽說了嗎你聽說了嗎,最近流魂街流魂和死神的失蹤異常都是藍染隊長做的……”
“一早就聽說了!!沒想到藍染隊長一副敦厚老實的樣子,實際上卻是那樣可怕的人!平子隊長數人都被藍染殺害,幸虧在最後更木隊長擊敗了藍染、藍染那個逆賊……更木隊長不愧是統領着最強戰鬥番的男人!!”
“可是……那樣厲害的更木隊長在今早也搶救無效,于四番隊去世……他的妻子更木夫人那樣清冷,沒想到也是個性子烈的,竟然殉情也跟着走了……”
“白哉,去給更木隊長和更木夫人點一炷香。”
“是,母親。”
十一番的莊嚴肅穆是更木白哉繼位後才如此的,自從那位視規則如一切的隊長來了後,十一番不知不覺改變了很多,而十一番隊員不拘小節的行為也無形之中潛移默化,今日,番隊氣氛難掩悲傷,因為今日是更木隊長和其夫人的葬禮。
朽木白哉凝視着這對夫婦的遺像,心中竟覺的空茫茫的,什麽都沒有,大概……也是平常沒有交集的人吧?
“母親,這位更木隊長和我的名字一樣。”
“……啊。”朽木春日輕輕的應了一聲,“是呢。”
“……母親父親,你們怎麽落淚了?”
“……大概是沙子飛到眼睛裏了吧。”朽木春日抹掉臉上水痕,微微的笑了起來,“蒼純,我們回家吧。”
——
“不去道個別嗎?白哉,血脈是相通的,或許他們隐隐約約覺察了什麽……”
“不必。”
我雖是白哉,但已然是你一人的白哉。
“走吧……茜。”
——現世
“禿子,你夠了啊不要再喝了!!”
“日世裏,随真子吧,今天可是真子失戀的日子!!”
“這個混蛋一直都在失戀中好嗎!!!”
“……日世裏你還真是單純啊……”一位戴着綠帽子的大叔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肩上站着一只金瞳黑貓,“……更木夫婦在一個星期前已經雙雙離世了……”
日世裏愣住,“怎麽可能!!!那兩個家夥明明那麽強大……”
“的确非常強大,無法忤逆,就宛如……靈王一般……”黑貓仿佛富有深意的言語讓日世裏再次愣住,她結結巴巴地道,“……你說……靈王……”
黑貓點頭,“以死人的身份隐在暗處,守護朽木家一百年——靈王還真是寵愛朽木一家啊……”
……
以後又會是什麽樣的故事呢?誰都不知道。